谁的青春没有挫折(谁的青春不迷惘)

谁的青春没有挫折(谁的青春不迷惘)(1)

1998年,来自西安交大的「少年班」导师周知庸,前往全国各处寻找智商超群的天才少年,最终被选出的22个少年将被赋予艰巨的使命。少年吴未就是其中的一员,在这个特殊的班级裡,他先后认识了有暴力倾向的麦克、小天才方厚正、「神棍」王大法,以及聪明却冷若冰霜的周兰,五位天才少年从此开始了早于同龄人的大学生活,同时还面对著青春期的各种「疑难杂症」。

女神江依琳的出现扰乱了男生们的心,攻克世界数学大赛的压力也从天而降,而导师周知庸也面对著人生中的最大难题。「少年班」该何去何从?天才少年人生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在你我求学过程中,一定都会听到某某某是资优生、谁谁谁又蝉联几次段考全校第一,而某些学校裡也会特设一些所谓「资优班」,让入学考试成绩前几名的同学集结成一班,上课的内容、进度与普通班有所差异,而这个资优班便被学校寄予拉高平均值的厚望,但这些「资优生」也仅仅是比同年龄的同学还要更聪颖一点,若要拿到在更高学府比较未必仍能称得上「资优」,大陆早年开办的「少年班」,比资优班更高个档次,班上所有同学全是智商超越同个世代、甚至越级的,所谓「神童」班的学生,例如《少年班》中年仅11岁的方厚正,就是跨级念了大学,他甚至还比大学生来得聪明,这个制度的美意是为了培养新世代的栋梁、能够改变社会的菁英分子、天才,这个制度是否完善?是否合理?或者,是否适切?我认为出生自少年班的导演有一部份,是想针对这个教育制度的批判与反思。

可惜的是,导演空有想法,但叙事能力不足,全篇剧情零碎,东跳一块西缺一角,让整部片无法连贯,观众抓不到想表达的,让本片沦为一般的青春校园片,甚至还要更惨。导演给了几位如此有个性、鲜明的少年班同学以及周老师,但就放任他们自己发挥,演员演技自然值得掌声,不过被电影绑住,配角群也像极了学生毕至作品裡的素人临演。

《少年班》讲述一群由首届少年班毕业,如今是老师的周知庸找来的22个「天才」进入少年班就读,接著把目标放在全球顶尖的数学竞赛,而吴未、周兰、麦克、方厚正以及王大法获选为这个解题小组,专功这道题,若是成功就能够证明少年班是个值得发展的教育制度,若是失败校方便会解散这个班级,可以说是放手拼搏就只为这一刻。不过如同青春校园片会拥有的素材,课业与爱情,导演肖洋想劳抓这两者的平衡,一边谈论少年班制度的存在必要性,一方面又想让这些「早熟」的孩子及早体会到爱情的甘美与残酷。

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老套的爱情公式同样得以在《少年班》中看见,麦克等人同时迷恋上学姊江依琳,也有著一些些《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影子,大人总说,小孩子不懂爱,可是越是禁止、就越是好奇,「爱情」对少年少女们来说充满致命吸引力,彷彿在求学过程中没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就是差人一截,本该是国中、高中的少年班同学们相比之下更不懂爱,就像电影最前头提的,智力测验高,但心智年龄却不及格,这样的心态下,「爱情」在他们眼裡成为什么?同时喜欢著江依琳是否又是因为好哥们都喜欢,自己也要跟著喜欢?或许周知庸并不是担心他们谈恋爱,而是害怕一旦碰触爱情,会伤痕累累。

谁的青春没有挫折(谁的青春不迷惘)(2)

如同他们看见常松与江依琳在车内交欢,那种内心受到的衝击力之大,那恐怕不是因为「心上人」跟别人好上了那种衝击,而是因为提前窥见了成人世界,对心灵上的影响,最后,王大法因爱情炸车被退了学,体育班秦海因为义气被退了学,吴未因为友情顶罪被退了学,学生的本业是学习,或许课业上会有所差距,可在教课书外的,不管是少年班或是普通班,都是平等的、都是懵懂的,没有正解,只能不断摸索、跌倒、站起来、在摸索,去完整出自己往后的样貌。

「我是一隻羊,但被丢到狼窝裡,妈妈说,叫我努力不要输给其他小狼,当我进到狼窝哩,从那刻起,我就注定不能只是羊了。」

「你是鲶鱼,负责保护其他金枪鱼。」

或许《少年班》的成果差强人意,但某些观点论述倒也值得省思,关于学习,世界各国都无法具体提出何谓对小孩最好的教育方针,孔子说「因材施教」,要因应孩子们不同的学习速度与环境给予变化,那么「少年班」何尝不能视为一种因材施教?少年班的好与坏无法定夺,有好也有坏,要看教育成果去评断,还是要看孩子们的心智去推断是否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大家都想成为有用的人,即使是回回考最后一名的吴末,他也用心成为一隻鲶鱼,去激活其他更有价值的金枪鱼,这样的他不也是个有用的人?

虽然《少年班》些微令人失望,可是我还是很开心能在这次「两岸电影展」看到配额受限的大陆电影,多看多学,我也在慢慢培养看电影的敏锐度,看看别人怎么叙事,看看别人怎么运镜,看看别人怎么安插配乐,希望两岸电影展能够一直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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