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挡枪愧疚嫁给他:故事他不爱她奉旨成婚娶了她

他为她挡枪愧疚嫁给他:故事他不爱她奉旨成婚娶了她(1)

帝都的繁华,是千年沉淀下来的历史。

天下分三大国,东衍、西晋、月华国。

我从远方来,一直呆在花府,无欲无求,一心只过我平静的生活,两耳不闻窗外事。

此刻,映入眼里的全是喜气的红。

“夫人,我来接你。”一道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独特的磁性。

我坐在花轿里,在彷徨中看见伸来了一只手,白皙修长,如玉般晶莹剔透,我犹豫了一会,把我的手放在了那手上,握着我的手十分温和,一如他的声音,让我本来不知所措的心安定了下来。

周围一片热闹,虽然头盖着喜帕什么也看不到,我也可以想像得到,四处的一片繁华。

是啊,今天是东衍国当朝左相,人称第一公子的越泽成亲,左相权倾东衍,当今皇上赐婚,花家小姐出嫁,皇恩浩荡,有哪个人不买帐呢。

恍惚中只听到耳边的声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我最深的记忆便是那一直牵着我的手。

虽说越泽自幼父母双亡,十五岁考取功名,今二十二岁官拜当朝相位,一代文臣,双手却是那么的有力。

我坐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等着那个我的夫君到来。

四周一片安静,与外面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阵脚步声响起,那个步伐轻而稳,没来由的让我有种心安的感觉,我突然有种冲动,很想掀起头帕看看,这个刚成为夫君的人到底长成如何,可惜的是我不能,喜娘还在旁边守着,而大娘派来的丫鬟也守在我旁边。

“你们都下去吧。”喜娘们只觉眼前这俊雅得如仙人般的男子拂了拂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大红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风姿卓越。

喜娘们本欲说话,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向自己,不由打了个冷颤,喏喏地退了下去。

“花二小姐。”他停在我的面前,淡淡地开口,细细听来,一种深沉却飘然出世的感觉会理科占据认得心头,仿佛一切尘嚣都已远去, 更如朗照松间的明月,清幽明净,只有这天籁之音.。

“夫君”我温和地回应,夫君为一国之相,对于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并不觉得惊讶,我的确是花家一向不为人知的二小姐,一个私生女。一年前才被花家主从一个偏远的小城接回来,那时,我的爹是一个教书先生,娘亲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我在那个小城生活了十五年,后来,被花家主找到,接回了花家。

花家是东衍唯一没有实权的异姓王,亦是东衍首富。花家大小姐仍是东衍三大美女之首,善琴棋书画。大娘一心想培养姐姐花水心嫁给当朝太子,当然不会就此放弃,世人只道花家只有一个小姐,却不料花家有二个小姐,圣旨上也没有说是哪个出嫁,一向被大娘视为眼中钉的我,便成了替嫁新娘。

“世人皆知花家女才貌相全,美名远播,却不料还有个二小姐,深闺不迈。”我忍不住开口道,可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这些反而显得自己欲盖弥彰。

“花二小姐,是越泽对不起你。”越泽倒没有看轻花小小的意思,不以为然,继续温和地说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夫君说笑了,出嫁从夫,夫妻间何来的对不起。世间女子,大抵如此——滚滚红尘,默默相等,等那个前来结发牵手的人,平平淡淡,相守一生,能嫁与夫君为妻,实乃小小三生修来的福气”我柔柔的回应,小的时候爹娘就教我三从四德,这是为妻之道。

“花二小姐,越某的心很小,只装得了一个人,此生只爱一人,再也放不下任何人,此番,你若离去,越某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亦有如意郎君相伴白头偕老,如若,越某给你的只能是荣华富贵,给不了你其它。”越泽听了花小小的话,明显一怔,想不到花小小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脸上虽然挂着温和的笑容,但眼神明显有些歉意,此番为了自己的私心而牺牲了花家二小姐,此事实属下策,也是自己对不起她。帝都局势不明,伴君如伴虎,皇上对于自己的权势已经有所忌惮,此番皇上赐婚,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打压。

花家有钱却无权无势,虽坐拥异王封号,却对自己没有多大的帮助,花家大小姐花水心为东衍第一美女,深得太子喜爱,太子一直想把花水心纳为太子妃,如若自己娶了花水心,难不免一怒为红颜,更将自己视为眼中钉,所幸,皇上不清楚的是,花家还有一位小姐。

“小小不才,此生也只嫁一人。”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越...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越泽都保花二小姐安危,将来想离开,越泽也一定会替花二小姐安排。”越泽也料到花小小不会离开,这个女子虽生在富贵之家,长在贫贱之地,却不失慧心兰质。

“夫君,夜深了,请掀下小小的头盖吧。”我心意已决,也看得出越泽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已经为我安排好后路。

可是,世事,如果都那么简单就好了,浮萍之身,身不由己。

“你我都知道当不了真,这个步骤便免了吧。”越泽想不到花小小会提出这个要求,他答应过花水心,不会替花小小掀下头盖,略沉默了一会,说道。

“既然夫君不想看小小的长相,为妻日后便用面纱挡着,不让夫君为难。”听着他的脚步声,我站了起来,依然淡淡地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是娘亲教的,最为得体的笑容。

“从今以后你便是相府的夫人,相府上上下下都听你的命令,如若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脸,除非你自己摘下,越泽可保没有人敢动你的面纱。”越泽听得出花小小的言外之意,心底不由对这个女子另眼相看,不失为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子,“相府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那夫君记得,如若现在不掀下小小的头盖,以后也请别掀下小小的面纱。”

“好。”越泽倒想不到这个冒牌新娘会说这个问题,怔了怔,答道。

“为妻相信夫君的话,如若他日违反了此言,夫君只需答应为妻一件事情即可。”我的话刚说完,便感到屋内的一道探试的目光盯着我。

“我记得东衍结婚有个习俗,新为人妇需要替夫君洗上一套衣服,以示吉利。”就在我以为越泽不会说话之时,听到他的话我明显地愣了愣,转而点了点头。

“来人,把我的衣服拿给夫人。”越泽打开门,向着门外说,接着回过头温和地说,“夫人,辛苦你了。”说完便大步走出了房门。

那一夜,洞房花烛,我独自蹲在水井旁,洗了一夜的衣服。

原来,左相肚里能撑船是句假话,男人其实很小气。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越泽真的只是吩咐拿一套衣服给我洗,当时他被急召进了宫,其余的衣服是相府的军师陆毅得知我是冒牌的,吩咐其他人抱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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