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伪占领区的生活水平(大红桥畔的日伪宪兵队)

1944年8月的一天,夜幕降临,大红桥钢架上灯明如昼,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出现了一队头戴马连坡草帽,脚蹬礼服呢皮底鞋,身穿青兰不一长衫的“日伪宪兵队”这是些什么人?从何处而来?到这里来干什么?听我从头说起,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日伪占领区的生活水平?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日伪占领区的生活水平(大红桥畔的日伪宪兵队)

日伪占领区的生活水平

1944年8月的一天,夜幕降临,大红桥钢架上灯明如昼,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出现了一队头戴马连坡草帽,脚蹬礼服呢皮底鞋,身穿青兰不一长衫的“日伪宪兵队”。这是些什么人?从何处而来?到这里来干什么?听我从头说起。

当时的天津,是日伪统治最为严酷的城市,驻有日寇重兵和伪军警汉奸特务。由于它距离十分区抗日根据地较近,对我根据地破坏很大。为了牵制敌人,我抗日武装也常出入津郊,到敌人后院去活动。我们看到的行进在大红桥畔的这支日伪宪兵队,原来就是十分区派出的三联县县大队手枪队的战士们化装的,他们的任务就是袭击大红桥日军修械所。战斗的经过是这样的:

探敌情,夜入杨柳青

杨柳青是敌人据守天津的西大门,像一条恶犬拦卧在大清河畔 。为了这次战斗的成功,在进津前,手枪队长王治安带领5名队员曾在天津外围杨柳青一线搞了一次侦察活动。

一路上,他们装作跑粮行的,有一位秃头老乡作向导,躲开大路、哨卡,专找那些比较隐蔽的小路走,当走到杨芬岗楼东边时,遇到一个武装特务,这家伙大概真的以为他们是粮食贩子,想捞点油水,便和他们纠缠起来。王治安趁其不注意,冷不防将他捉住,并缴获了他的武器。天擦黑时,他们走到杨柳青镇北铁锅店村西的大佛堂,秃头向导是这里的徒弟,很痛快地给他们安排了食宿。

翌日早饭后,王治安两次派人侦察情况,得知杨柳青镇外的岗楼,紧靠大清河南岸,主要守卫的是日本兵。岗楼以西有两个大院,房子很多。西院房多院深,都是日军;东院房少是伪军。日军门口停有小汽车,根据侦查的情况,他们作出了突袭敌人的决定。

六勇士突袭日伪军

晚上,王治安带领5名战士,与秃头向导出佛堂踏野地,顺河边向西直奔摆渡口,几经交涉渡过河去,沿河奔向岗楼下面。按照事先的安排,分成两组奔向伪军大院和日军大院。

这院真不好进,院前有一道深沟,过沟又须过桥,桥对过是东院的伪军,要想去西院日军的驻地,必须先解决这些伪军。别无他路,只有硬插过去。他们越过小桥,贴向墙根刚要进院,忽然从右边墙角转过一个伪军流动哨,这家伙喊:“干什么的?”将枪口顶向王治安的胸口,幸亏他小时练过武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左手往外一推,顺手把枪夹在腋下,“啪”的一声,枪响了,一个队员猛地把伪军搂住。他一枪把伪军打死了。并急令另一组迅速进院解决伪军,他带一组风似的向日寇大院冲去。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打死打伤不少鬼子,押着6名俘虏撤出战斗,奔向渡口。刚到渡口,船要开了,另一组战士也回来了。原来他们进院往南房一溜,出其不意的把十来个伪军枪下了,经过教育把他们锁起就回来了。军分区为此次胜利开了一个庆功会,会上表扬了他们“六勇士”。

乔装扮,深入敌老巢

侦袭了杨柳青敌人,不仅为袭击天津日寇找到了可靠的隐蔽点铁锅店,摸清了这一带的情况,而且,还增长了进城的经验。

1944年8月的一天,县大队开会决定由大队参谋带队,王治安(当时是三联县二联区区小队队长)和手枪班长佟乐山为军事指挥,带一小支部队深入天津市大红桥袭击一个日军修械所。大队政委交待完任务嘱咐王治安:在这样的大城市执行任务,只能偷袭不能硬打。单凭勇敢不够,还要靠群众智慧,想出巧妙的办法来对付敌人。

经过一两日准备,他们组成了一支13人的侦袭队。从苏桥附近出发,冒着盛暑骄阳,走进了青纱帐,直奔铁锅店大佛堂。在那里他们找到了一个在修械所当过临时工的农民,利用他和一个日本翻译关系好的条件,先进城去联络,待问明情况后才决定进城。

用智慧,巧袭修械所

当天下午3点多钟,他们一行13人化装成宪兵队,故意敞胸露怀,在白背心的皮带上插着匣子枪,大机头张着,走路摇摇晃晃,趾高气扬,从辛庄南出发奔铁锅店,再奔津霸公路。他们的“八路”面目皆非了。

一踏上津霸公路就遇到两道险关:黑塔寺和白塔寺。他们都以“宪兵队”的身份,机智巧妙的应付了敌人的盘查,有惊无险的进入天津。

在去天津的沿途,经过的岗楼,守卫点就更多了,他们对这些人都带搭不理,都不敢怎么盘问就放行了,因为这一带常有警特往来的缘故。来到大红桥时,已是晚上9点钟了。这一带很热闹,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袭击目标修械所就在大红桥北面的一个院子里,这院附近都是日本营盘。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对他们接近目标十分不利;而且大红桥钢架上灯明如昼,南北两端均有岗亭警戒,岗哨都有电话通向军营,并有射击和防卫措施。他们在桥南看着想伺机通过,忽然发现营盘外边靠海河灯暗之处有些废弃的战壕,他们陆续跳进壕里商议,感到虽然化了装也不能贸然通过,只有在人多的时候混过去。熟悉情况的同志说,这阵子快散戏了。到11点多戏院散戏了,涌来了人流,他们才分为两人一组,伪装成看戏的宪兵,乘机分散通过。

王治安带领的二组刚过了红桥,忽然开来一辆日本兵车,到他们跟前似站非站,车速大减,车上的鬼子个个瞪眼看着他们。他心头一紧,以为是露了风声冲他们而来。忙传话各组慢慢溜达,避开敌人,还好,车头向左一扭奔营盘开去。但一到门口车又停了,鬼子纷纷跳下车,这时他们的紧张已到了极度,只要稍有行动,非打起来不可,幸好鬼子没有停留,直接进营盘去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向修械所走去。

修械所门前不断有人来往,队员们三两踱步,并未引起敌人注意。参谋和佟乐山带人进去,王治安和两个队员在门外望风。他们有言在先,万不得已,决不能响枪。

队员们望风时已把枪藏了起来,伪装做买卖的。忽然真宪兵队来了,个个骑自行车,身挎着枪,横眉立目。眼看着他们快过去了,偏偏一个宪兵车链子掉了,有四五个人下车等他,这人真笨,越急越挂不上,前边的宪兵回来了,看王治安在修械所门口起了疑心,眼光直往他身上扫,他真是进退两难,既不能走,又不能死站着,又怕里边枪响,便一使眼色叫那两个队员注意里边,他索性在门旁抽起烟来。一想这也不行,灵机一动,忙过去搭话帮那个宪兵挂链子,这下真起了作用,两个宪兵凑近问他:“你是干什么的?”他笑笑说:“我是跑粮行的。”

宪兵有些起疑心了:“做买卖你到这来干什么?”他笑了,连忙起身说:“老总,这边保险才在这边做。”同时掏出一盒烟递给他们,烟盒是敞口的,口上方露着一沓厚厚的伪钞。这人一见和气多了,嘴说不吸烟却接过去了。他连声说:“做买卖不易呀!往后弟兄们多关照!”这时那个宪兵把链子挂好了,骑车飞驰而去。

参谋与佟乐山进院后并不顺利。佟刚一进门便与一个牵着狼狗的高丽人(韩奸)撞了满怀,佟猛地用枪顶住他的胸口,吓的直叫爷爷,问他们队长在那里,他不敢说。好在已经侦察了这里,便直接进入队长屋里。这时鬼子多已昏昏入睡,队长也已在“榻榻米”(地铺)上进入梦乡,佟乐山猛地一脚向他脖子踢去,连枕头都踢飞了,把这家伙吓懵了,误以为他们是绿林人物来要钞票的,坐起来向旁边保险柜又蹭又指,他一动佟乐山就踢他一脚,生怕他搞什么鬼。

经过搜索这院共有7个日军,在睡梦中连武器都来不及拿就成了俘虏。

佟乐山把署名十八集团军第八路军的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放在敌人的办公桌上。队员们根据来时的纪律,连条毛巾也没拿,押着俘虏,带着枪支走到院子里。

他们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暗号,从院里扔出了个砖头儿,暗示里边已完成了任务,院外的同志也向院里扔了个砖头儿,暗示外边无敌人,可以出来。

院内的队员们知道外边没敌人,就扛出一挺机枪。王治安叫人把枪内子弹一律退出,用这些无子弹的枪重新“装备”起日军来,一名日军俘虏扛着机枪排在前头,其余步枪上好刺刀分给别的俘虏排好队伍,并再次告诉日军俘虏不许跑,一跑(指我们的手枪)就死了死了的。他们刚要出发,忽听狼狗在咬,急中生智,便叫那个韩奸牵着狼狗走在队伍中,我们的战士则夹杂在日军前后。走过大红桥朝西南方向前进。这支“地道”的宪兵,有日军当牌子,气也粗了,人也横了。没理邻近两座营盘的日军就过去了。

东方呈现鱼肚白色,他们过了杨芬港,又走了一段路,赶到张家堡,稍加休息,沿着东草地回到苇塘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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