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变成奴才(兄长变成了夫君)
素锦冷的发抖,牙齿打颤,没有任何意识,她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听到兄长不住的喊,“阿锦乖,不要睡了,马上到家了,你要坚持住”,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少爷变成奴才?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少爷变成奴才
素锦冷的发抖,牙齿打颤,没有任何意识,她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听到兄长不住的喊,“阿锦乖,不要睡了,马上到家了,你要坚持住!”
她无意识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看到自己的母亲,脸上带着微笑向自己走来,素锦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她喊了一声“母亲!”然后把手放在母亲的手里,跟着母亲走了。忽然她听到有人喊:“阿锦,不要走!”
素锦能看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她,她看到兄长抱着她哭成了泪人。
她说:“兄长,对不起!”可是没有声音,只听到兄长撕心裂肺地痛哭。
后来她看到兄长拿着一把剑出去了,她跟着兄长一路走来。
兄长直接冲进伯爵府,先砍了王秀杰的爱妾,接着又连砍了王秀杰十几下,把他砍得血肉模糊,他才停手。
她想拦住兄长,对他说:“兄长,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但说不出一个字。
她天天跟着兄长,看着他喝的酩酊大醉,后来被官府判了刑,秋后问斩。
在兄长被斩的这天,她早早来到兄长跟前,忧伤地看着他。
当兄长的血沾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的心被生生地撕碎了,她心疼得直接晕过去了。
素锦是被疼醒的,她看到自己的继母站在床前,小心翼翼地伺候她。
她看到继母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继母以为她受了委屈,使劲安慰她,还说:“阿锦乖,不哭了,我已经罚你哥哥跪祠堂去了,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听到这里,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心里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向她摇头。
继母显得更加慌乱,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母亲,不怪兄长,是我自己的原因。”
她说完,大家都愣住了,因为素锦从来不给她的继母和她的儿子两个人好脸色,更别说叫母亲和兄长了。
今天她很顺口地叫出来了,让旁边伺候的丫鬟和婆子吃惊不已。
她的继母听了激动的直接哭出来了,她没忍住,一下抱住了素锦,激动的泪水涟涟。
素锦靠在她的怀里,抬起手给母亲擦干了眼泪,又故意对她说:“母亲难道不喜欢,我喊你母亲吗?”
孙氏连连说:“喜欢,喜欢,我最喜欢我的阿锦了!”
素锦又对孙氏说:“母亲,把兄长放出来吧,是我有错在先。”
“没事,让他多跪一会儿,谁让他不听话呢。”
素锦撒着娇说:“母亲,你就看在女儿的份上,把兄长放出来吧!”
“那好吧,这次看在你的份上,下次绝不饶他!”
素锦喊了一声:“奶妈,你去把兄长接出来,给他把膝盖揉一揉,再用热布巾敷一下。”
“好的,小姐。”
当嬷嬷把素锦的话传达给周益玮的时候,他一点都不领情,嘴里还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你不要再骗我了。”
妈妈好说歹说,才把周益玮从祠堂里请出来,然后让他的小厮给他揉了一刻钟,再用热布巾给他敷了敷。
素锦的母亲在她四岁的时候去世了,在她七岁的时候,她父亲又续娶了一房夫人。
这位继夫人姓孙,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儿子,名叫周益玮,年纪十一岁。
素锦的母亲只生了她,她父亲没有亲生的儿子,于是她的伯母和堂姐天天在她耳边唠叨。
“你要小心你的继母,她会霸占你的一切,包括你母亲的嫁妆,到时候你父亲根本就不喜欢你。”
“你的那个继母,最会伪装了,用温柔贤淑来博取你父亲的好感,让他从此讨厌你远离你,阿锦你要当心呀!”
她们天天在素锦的耳边念叨,听得多了,素锦自然而然地对自己的继母产生了敌意,还有她的儿子周益玮。
素锦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浑身长满了刺,随时对孙氏和周益玮展开了攻势,把他们扎的到处是伤。
伤人伤已,素锦在伤害继母娘俩的时候,自己也是伤痕累累。首先,自己的名声很坏,人们都知道素锦为人刁蛮。
家里也闹得鸡飞狗跳,她父亲气急败坏地对她说:“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她听了伯母一家人的话,觉得父亲就是听了继母的话,才会这样对自己,有了后母就有后爹,她对父亲充满了怨恨。
她把伯母一家当成自己的亲人,暗中和伯母的侄子李盛来往,两人私定终身。
当李家来提亲的时候,她父亲根本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可她却鬼迷心窍,对父亲说:“你是害怕,我把母亲的嫁妆全部带走后,对那个女人没法交代吧。”
父亲气得喘不上气来,差点噎死。
素锦不管不顾地嫁到了李家,她以为从此摆脱了继母的控制,没想到这才是深入狼窝,被李家人榨了个干净。
李盛是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在他的挥霍下,伯爵府都败光了,李家穷得靠当东西维持生计。
为了让李家走出困境,他们联合起来欺骗素锦,天天说她继母的坏话,让素锦孤立无助。再让李盛故意接近素锦,对她表现出无比的关怀。
李盛的出现,让素锦感到无比的温暖,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生命中的依靠。
素锦如她所愿,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了李盛。
刚开始,李盛对她甜言蜜语的一通哄骗,在他的欺瞒下,素锦拱手把自己的嫁妆交给了伯夫人。
李盛看到她的嫁妆被骗到手了,对她的新鲜感也过去了。开始故技重演,往返于青楼,夜不归宿,甚至几天见不到人。
素锦到伯夫人跟前哭诉,伯夫人安慰她时说:“男人嘛,就像猫,有时候在家待腻了,跑出去偷偷腥,玩够了就回来了。”
素锦听到这话,气的快噎死了。等李盛回来后,她又跟他哭闹,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哄一哄她。把她哄高兴了,就拿着她的银子出去玩。
慢慢地,他不愿意听她絮絮叨叨,从外面回来后,就睡在书房里,她连他的面都见不着。
有一次她冲到书房里和他吵,他不愿意忍让,直接动手打了她几个嘴巴子。她的脸肿得像馒头,还掉了两颗牙。
她再也不敢去闹了,可她的退缩,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没人管李盛了,他更加自在,每天出入青楼,家成了客栈。
伯爵夫人为了让他收心,就把他喜欢的桃花姑娘抬进府,给他做了妾。
桃花姑娘进了伯爵府以后,天天想办法折磨素锦,明里暗里地磋磨她。有时候在李盛跟前给她上眼药,李盛这个夯货根本就不知道心疼女人的,由着桃花欺负素锦。
慢慢地素锦的身体越来越弱了,她以为是生病了,直到有一次晕倒了,请来的大夫看完后说:“少夫人的身体似乎中毒了,要注意饮食。”
大夫走的时候给她列出来了饮食的禁忌,没想到晚上端上来的饭菜全是她不能吃的,这明显是置她于死地啊!
她的贴身嬷嬷冒着生命危险,跑去将军府报信。第二天天刚亮,周益玮就来到了伯爵府,他看到贼头贼脑的李盛时,气得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抱着素锦回家了。
他走的时候对李盛说:“锦妹妹好了,我就不说什么,要是不好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没想到素锦的身体病入膏肓,颠簸了几下就不行了,周益玮抱着她,不停地对她说话,希望她能坚持到家,没想到她在半路上死了。
李盛没有把她带回家,感到无比的愧疚,后来又从嬷嬷和丫鬟的口中听说了她在李家所受的委屈,气得骂她窝里横。
有一次他喝得醉醺醺的时候,看到了素锦的一枝簪子,想起她所受的委屈,忍不住拿着剑冲到李家,把李盛和他的小妾都杀了。
那时候素锦的父亲病逝了,家里主事的就是他的这位兄长。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报仇,却也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素锦想着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没想到他对自己如此上心,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她的丫鬟秋燕看到她哭了,揣着一颗玲珑心说:“小姐,那对母子不安好心,以后你对他们要狠一点!”
就是这个秋燕,欺上媚下,和着大堂姐她们里应外合地哄骗自己,让自己受尽折磨和痛苦。
她冷笑,“秋燕不是我无情,是你自找的。”
她装着糊涂问:“依你说,谁对我最好?”
秋燕没转过弯来,还像以前那样,对她说:“对小姐真心的就是大房一家,还有表公子。”
“嬷嬷,你把秋燕的东西收拾一下,把她送到大房去,我这里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东西。”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嬷嬷很快把秋燕的东西收拾好了,让她拿着上大房去。
秋燕看到素锦一点都不给她留情面,开始胡说八道,吵吵闹闹的声音,把孙氏引来了。
孙氏进门后问素锦发生了什么事?素锦简短地告诉了她刚才发生的事。
孙氏听了气得发抖,派人叫来人牙子,直接把秋燕给发卖了。
素锦处理完了秋燕,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召集起来,对她们说:“今天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以后谁再敢这样吃里扒外,挑拨离间,一律卖到窑子里。”
心地厚道的没什么,那些揣着小心思的,吓得直发抖,差点尿裤子。
从此以后,素锦的潇竹院,再也没有人敢吃里扒外,里挑外撅。她也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经常去孙氏的院子里,跟着她学习女红和中馈。
大房的人看到素锦不怎么亲近他们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半个月过去了,素锦一直没有出现在大房,素锦的堂姐素苹派丫鬟来请素锦过去。素锦冷笑一声,对丫鬟说:“你回去告诉大姐,我也大了,有自己的事,不能天天去串门。”
素苹听了丫鬟的回话,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她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贱人,装什么正经!”
她的丫鬟小喜说:“小姐不用担心,明天把表公子叫来,再给锦小姐送封信,她立即会跑来的。”
素苹听了点头认可,她立即给自己的表哥李盛写了一封信,把素锦的反常给他讲了一遍,信的末尾还提醒他,素锦的嫁妆很丰厚,是十里红妆。
李盛本来对素锦不怎么上心,但看了素苹的信,忽然对素锦产生了一种猎奇的心理。
第二天,李盛仔细打扮了一番后,来到了将军府。他故意逗留在院子里,等着素锦来找他,这是他屡试不爽的手段。
等了一会儿不见素锦的影子,他又派自己的小厮,给她的丫鬟带话,就说自己在花园里赏花,结果素锦还是没有露面
他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素锦一直没有出现。他有点生气,觉得素锦不识好歹,她要是再不来花园,他就要离开了。
他生气归生气,但是素锦一直没有出现。这下李盛的面子丢大了,他向素苹夸下过海口,说是素锦离不开他了,可以由他捏搓。
当他收到素苹的信时,立刻雄赳赳气昂昂的来了。
他觉得看自己的魅力,完全征服了素锦,素锦再也离不开他。想捏住素锦不费吹灰之力,可没想到今天让他闹了个没脸,于是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
其实李盛来到将军府,干了些什么,素锦一清二楚,她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怎么还能去见他。
下晌的时候,素锦做了好吃的点心,端到书房给周益玮做茶点。
周益玮一直以来对她能躲则躲,今天看到她主动来到自己的院子,还带着自己做的点心,觉得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对她不冷不热。
素锦也没在意周益玮对自己的态度,她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说:“我以前受人蛊惑,对母亲和兄长多有得罪,请兄长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你拭目以待吧!”说完她就走了。
周益玮冷笑一声,随便拿起点心尝了尝,没想到她做的点心不甜不腻,非常好吃,不知不觉把一盘点心都吃完了。
他吓了一跳,然后提醒自己只是吃了她做的点心,对她不会当做妹妹去疼爱。
周益玮听他母亲对他说:“锦儿是个可怜人,以前受人蛊惑,现在看清楚了那些人的嘴脸,对咱们更亲近了,你以后不许欺负她,要好好保护她。”
他是个孝子,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反驳,就点头答应。
素锦时不时的给周益玮做他爱吃的点心,有时候打发丫鬟给他送过来,有时候她自己送过来。来了也不多说话,坐一会就走了。
周益玮在他母亲的教诲下,慢慢地改变了对素锦的态度,有时候还跟她说几句话。
过了年素锦九岁了,渐渐显露出了出色的容貌。周益玮也十三岁了,已经懂得男子和女子的区别,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比别的女子好看。
其实素锦脾气性格都很好,就是受了大房的挑唆,再加上继母进门,她害怕失去父亲的关注,所以把自己搞得像个泼妇。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大房的阴谋,也知道了周益玮母子的善良,她放下了心中的执念,和他们像一家人一样相处,对周益玮母子表现出了她最善良的一面。
在她的努力下,她的继母心情好了,竟然给她生了一个小弟弟,她喜欢极了。
周益玮也放下了对她的提防,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看待,两个人日益相处,在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了最美的你。
随着年龄的增长,素锦越来越美,渐渐吸引了众多的眼光。周益玮在学堂里,经常听到同窗们评价素锦如何如何美貌,气的他经常警告这些愣头青,不要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他回家后也经常告诉素锦,“妹妹如果有事,不要一个人出门,等我有空了带你出去,免得遇到坏人或者遇到麻烦。”
素锦听了他的话,很乖巧的答应了,说:“多谢兄长的关怀,我不会一个人出门的。”
周益玮看到素锦很温顺很听话,对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怜惜和心疼,对素锦更加心疼和体贴。
他出门回来的时候,经常给她买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让素锦又高兴又感动。
出于礼尚往来,素锦也给他做一些荷包,鞋袜之类的,让周益玮倍受感动。
慢慢的,周益玮的脑海里经常出现素锦的影子,他以为是妹妹太可爱的缘故,对她更体贴了一些。
过完年素锦十一岁了,已经有了非常出色的容貌。有一天素锦的表哥来接素锦回外家,她跟表哥很亲热,说说笑笑的,她表哥时不时摸摸她的头,两个人看上去非常亲密。
周益玮从远处看到此情此景,内心难受的犹如油煎一样。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不想让素锦跟别的男子亲热,表哥也不行。
周益玮已经十五岁了,已经懂得了男女之情,他吓坏了,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怎么能喜欢上自己的妹妹呢?
他开始躲避素锦,或者对她冷漠以对,以为这样就能正常。
他没想到感情这东西就像洪水猛兽,越是压抑就越爆发。
素锦从外家回来后,看到周益玮突然对自己冷如冰霜,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想去问一问,后来看到他躲避自己的样子,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她就放弃了。
素锦也很难受,本来好好的兄长,不知道什么原因,对自己突然冷如冰霜。
过了一段阵,她又给外祖母写了一封信,让她派表哥来接自己回去,她想到外祖家住一段时间。
当她坐着外祖家的车走了以后,周益玮难受的抓耳挠腮,恨不能捶死自己,在这样的折磨中,他看上去瘦了很多。
端午节到了,孙氏和将军商量着要派人去接素锦回家,周益玮想都不想提出要去接她回家。孙氏夫妇一想正好,就让他明天去接素锦回家。
第二天周益玮很早就起来,把自己收拾的非常精神,就心急火燎的去接素锦。
当他见到素锦的那一刻,他决定以后要牢牢抓住她,让她再也不要离开自己,因为这种折磨实在太煎熬了,简直是拿刀剜心一样。
他扶着素锦坐进车里,然后细心地把布帘给她放下来,自己骑着马跟在她身边。
当他们走到繁华的地方时,周益玮停下车,给素锦戴好围帽,拉着她的手开始逛街。
素锦觉得两人都大了,不想和他拉手,但他怎么也不愿放开,没办法只能让她拉着。
他带着她来到收拾铺,用积攒的钱,给她买了一对手镯,又带她吃了街边的小吃,让她非常高兴。
回去的时候,他依然骑马她坐车,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好,一路上说说笑笑的。
回到家后,他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对她温柔体贴。而她也以女性的温柔回应他。
他们既像兄妹,又像一对情侣。她觉得自己和兄长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
她想的没错,他们就像一对夫妻。你看周益玮回来后,先到上房给父亲和母亲见礼,然后急匆匆的来见她,两人见了面就有许多话,彼此之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
她觉得自己又像上辈子那样,上辈子她喜欢上了一个纨绔,把自己的一生都搭上了。这辈子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兄长,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子,因此很痛苦。
因为太痛苦,她竟然病倒了,看到她病倒了,他心急如焚,等她稍微好点了,就带她到法华寺看梅花。
在梅林深处,他把梅花一朵一朵戴在她的头发上,看到她忧伤的眼睛,他似乎明白了,鼓起勇气向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她听了他的话,惊的下巴都掉了,原来兄长和她一样。看到她那呆萌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他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
看到她依然呆萌的样子,他忍不住在她耳边说:“妹妹,我心悦你很久了,我喜欢你。”
听了这话,再看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她的脸一下红了,想推开他,却推不开。
又听他说:“妹妹,你觉得我怎么样?”
有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脸红的像桃花,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深情地对她说:“妹妹,当年你跟着你表哥走了以后,我就像疯了一样,天天盼着你回来。父亲和母亲商量着要派人接你回来时候,我高兴极了,想都不想提出要去接你回家,从那时候开始,我决定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妹妹,在你还没有选人之前,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我,如果你选择了我,我会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珍惜你。”
“哥哥!”这是她压抑了两辈子的呼唤。
“妹妹!”
“哥哥!”
“好妹妹!”
“哥哥,我答应你!”
“好妹妹!”
他深情地把她拥进怀里,幸福的蹭着她的头发,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妹妹,我会好好疼你爱你,请相信我!”
“哥哥,我相信!”
她心想,哥哥我知道你会疼我爱我,因为我看见了,你为我付出了性命。
“哥哥,我也会好好疼你爱你的!”
“我的好妹妹!”
他们幸福的抱在怀里,他用自己的大氅把她裹在怀里,外面的人根本看到的她。
从法华寺回来后,他们还是经常在一起,但是比以前更亲密,在没人的时候,他动不动就抱着她,甚至还亲她。
可能是爱情的滋润,她变得更加漂亮,他也变得更加帅气,两人在一起时,显得郎才女貌。
孙氏看到他俩感情这么好,还在将军跟前说,“要不是他俩是兄妹,给他们定下亲事多好啊!”
将军听了哈哈大笑说:“又不是亲兄妹,他们要是彼此有意,给他们定下亲事,倒也是一桩美事。”
孙氏听了很高兴,她试探着问周益玮,对素锦有没有好感,周益玮正好想说这件事,肯定是喜欢的。
她又跑去问素锦,问对她兄长有没有好感,素锦羞涩的点点头。
将军和夫人让他俩先接触一段时间,要是彼此喜欢,就给他们定亲。
得到了家中长辈的认可,他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不用躲躲藏藏,他每次来到她的院子,先把她抱在怀里又亲又揉,等揉够了再放开,害的她经常要梳头。
他拿起梳子给她梳头,还说:“娘子,将来你的头发我给你梳,可好?”
她点点头说:“好,你要记住自己的话!”
他又激动的抱起她,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慢靠近她的樱唇,慢慢试探,然后辗转反侧,舌与舌相缠,缠缠绵绵,在这里,他们找到了彼此。
当他们的身体都有了不同的反应,他们才停下来,深情凝望,他觉得他们相识了一辈子那么长。
他的想法没错,他们相识了两辈子,只是上辈子他们没有走到一起,他为她付出了性命,这辈子她是他的,他们在一起,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长的越大水灵,漂亮极了。她嫁给了周益玮,他已经是一员武将,精明强干,他们成亲后,非常恩爱,她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
他对她很好,她也对他很好,他们幸福地过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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