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尖煮着喝(白毛浮绿水刚好煮一锅)

上世纪90年代末期的花溪大学校园

弥漫着一股子不良习气

——

无论男女对公园对面的几家鹅肉皆顶礼膜拜

以吃鹅为荣,以吃不上鹅为耻

毛尖煮着喝(白毛浮绿水刚好煮一锅)(1)

学校门口几家辣子鸡虽然门庭若市但似乎过于接地气而失浪漫,热恋情侣若没吃清汤美味的鹅,则感情生活中似乎也会蒙上一层鹅汤似的阴影。“爱TA,就带TA去吃清汤鹅”,青年男女之中拥趸者众,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白毛红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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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花溪叱咤一时的是公园对门两家鹅肉馆,一家叫“刘诚”,一家叫“金三角”。刘诚创办于1997年,由一位退休中医研制的秘方煮制而成,鹅肉鲜爽糯口,汤鲜亮味美;“金三角”也大同小异,标准化流程是将鹅头、鹅掌、鹅翅卸下供卤制而食,剩下的先用咸水泡,除内脏,漂净血水下高压锅,同时加入姜片、葱段、料酒、食醋和香料包,香料取草蔻、砂仁、白芷、花椒等物,裹入纱布包中下汤锅同煮。

清 汤 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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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清汤鹅,少不了点上些鹅肉卤品,味美咸香嚼头劲,再加一碗摞着炸黄豆糊辣椒和芫荽凉拌的鹅血,爽绝无数食客。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花溪高校的无数屌丝情系美女邀赴鹅肉,有成功者抱得天鹅归,更有汤前被爽约,独自要瓶烧酒下鹅吃的惨剧。

多年后再去花溪寻访鹅肉,听说已日渐败落凋零。不忍去吃,怕乘兴而去败兴而归。那些美味的鹅肉,正如那些青葱岁月里莽撞幼稚的恋情,飘然而去无处寻。

贵阳市区过去经常造访的是贵惠路上的“向天歌”,清汤鹅的做法跟花溪那两家无二,汤透鹅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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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名气更大的在宝山路上东山阳明祠牌坊对面,名曰“黔香园”,难得的是他们家大门旁另辟一爿小店,从早餐到中餐期间贩卖汤香味美的鹅肉粉,以鹅肉米皮最为惹人喜爱。过去经常打车前往觅食,见路牙子上停满各式私家车,因在交警大队正对门冒天下之大不韪,那些车主难免吃得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生怕为了贪恋美味挨了罚单。黔香园的鹅肉肥美爽口,绝无肥腻之感,入口皮糯肉嫩块大填口,糊辣椒蘸水做得也是滴水不漏,矜矜业业。在鹅肉界能够保持多年屹立不倒,也有其中的坚守和韧性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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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肉粉在乌当区振华广场旁边也有一家名气很大的馆子,也是以鹅肉米皮享誉四方,这家鹅肉粉的独到之处是用辣到相当猛烈的烧青椒作为蘸水来吃那清清爽爽的鹅肉和米皮,一辣一鲜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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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接触鹅肉较晚,此前大多只闻鹅声,不见鹅肉。开始喜欢看动画片《尼尔斯骑鹅旅行记》,对白鹅充满了好感。可院子里有邻居也养了不少,白毛上沾着鹅屎,没有诗里那么优雅漂亮,更不会载人飞翔,难免怒其不争。不巧经过散步的群鹅,难免被它们扯直了脖子叫嚣攻击,顿生恶意,捡块砖头扔过去就跑。对于口服这些乱叫的蠢物,我自无兴趣,但奇怪后来那些被饲养的群鹅都去了哪里,因为从未在席间碰到过,这成为心中的历史悬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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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我们那个年代的娃,都是从骆宾王七岁时写下的诗句中长大的,曾经有一度,会不会背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成为判断一个娃是天才还是脑残的依据,在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勇往直前不落人后的年代里,这首意境并无太多乐趣可言的诗,成为无数小孩的噩梦。直到终于有一天,那些白毛红掌的胖鹅沦为盘中物,一吃解千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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