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流爽文开局就无敌(5分钟爽文贫嘴黄皮子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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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流爽文开局就无敌(5分钟爽文贫嘴黄皮子讨封)

无敌流爽文开局就无敌

“你看我像个人吗?”一个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哈?”我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人影。

“问你话呢,我看着像人不!”

我这才听清楚,声音就在我身后脚下的一个草丛里。

“你说让我看,你又猫在那,你让我怎么看?”

“好好好,我出来让你看看。”说罢一只黄皮子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直立了起来,两只前爪放在肚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时正是凌晨四点多钟,天刚蒙蒙亮,我看不太清楚,于是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它。

它被吓了一跳,用前爪遮住了眼睛:“你干嘛?”

我哈哈一乐,念叨了一句:“你这样怎么那么像……”说到这我赶紧住嘴,我本想说它用前爪挡住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像水獭还是海獭什么的,但如果真说出来可就坏了。

“像什么?”它警觉地问。

本来这时候应付它一句“像人”就完事了,可它这幅样子着实可乐,让我忍不住想逗它几句:“你这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哎呀,什么男的女的,就问你像不像人。”它似乎很着急。

“连男女都不分,那你这道行还差着呢。”我说着,用手电照向它身体,想看看公母。

它立刻用前爪捂住“胸口”,叫道:“我靠,变态啊!”

我乐了:“看样是母的。”

它问:“何以见得?”

我说:“公的应该捂裤裆。”

它怒道:“放屁!你看我这俩手捂得着裤裆吗?”

我乐了:“呦嚯,还真懂点人事儿啊。”

黄皮子得意洋洋地说:“那是,我可是修行了200年的,没少扒人家窗户听人说话。”

我说:“那你就没听过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

黄皮子叹了口气:“听是听说了,但还能有啥办法,我刚修行的时候人都留辫子裹小脚呢,这一晃改革开放都四十多年了……”

我惊讶道:“你还挺关心国家大事的?”

黄皮子不好意思道:“我扒窗户那家是个老党员,天天看新闻联播。”

我又问:“那你讨封真成了,打算怎么办?你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成人了也过不了消停日子。”

黄皮子咂了咂嘴:“要说身份这玩意也真是麻烦,但都修行这么些年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修了。凑合活着呗,冒充个野人什么的,兴许被人发现之后还能成个网红……”

我顿时乐不可支起来:这黄皮子还挺贫。

黄皮子看我在那乐个不停,用前爪拍了拍我的小腿:“哎,哎,别乐了,赶紧说吧,你看我像不像人?”

我已经打定主意帮它一把,可这黄皮子聊天太逗了,我还是想跟它多聊几句。于是说:“你说为嘛要变成人呢?当人有什么好的?上班累死累活也买不起房子,贷款买房子还烂尾楼……”

黄皮子一摆前爪:“别跟我说那个,你生下来就是人,吃香喝辣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做人不好?起码你吃只鸡还能煎炒烹炸,我吃只鸡只能生啃,每次都弄一嘴毛,还得被人追着打……”

我一愣:“专家说黄皮子不吃鸡啊。”

黄皮子:“拉倒吧,那帮专家在荒郊野外没有家鸡的地方解剖黄鼠狼,然后得出结论黄鼠狼不吃鸡,那不扯淡么。野鸡飞得多高我上哪够着去?在农村,鸡比老鼠好抓啊。没听说过非洲的狮子还有吃人的么,因为人比角马跑得慢……”

我又乐够呛,这黄皮子还看过《动物世界》。

这时候天更亮了一点,黄皮子挺直了身子看了看东边,嘴里抱怨着:“你可赶紧的吧,别聊啦,一会儿太阳出来我就得走了。”

我赶紧拦着:“别别别呀,再陪我聊一会儿,大不了明天清晨我还来,总比你不知道别人要说什么强吧?万一哪个孙子说你像个皮卡丘,你这辈子就只能住在球里了……”

黄皮子说:“嗨,我都修炼二百多年了还差这一天两天的,主要是……我饿着呢。”

我一摸身上的挎包,包里还剩下两块昨天吃剩的旺旺雪饼,就把包装袋撕开递给它了。

黄皮子用爪子捧着雪饼,啃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说:“你们人类就吃这个?”

我笑道:“凑合吃吧,没看网上说扬子鳄都爱吃这玩意吗?你这就从二级保护动物变成一级的待遇了。”

它在那啃雪饼,我低头看它也看累了,于是就干脆坐在地上。

黄皮子啃了两个就饱了,问我:“有水吗?”我掏出包里剩的半瓶矿泉水,往它嘴里倒,天色暗看不清,倒得它满脸都是。

黄皮子喝爽了之后用俩爪子不停擦水——看着更像海獭了。

我跟它搭腔:“你平时也跟人这么聊吗?”

黄皮子说:“哪敢啊?你们这些人见了我,要么吓得直跑,要么吓得我直跑。今天头一次跟人讨封还遇到你这么个贫嘴的。”

我心说咱俩谁贫嘴还不一定呢,这憋了二百年没说话的主儿,耍起嘴皮子还一套一套的。

黄皮子紧接着说:“其实我来讨封也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要说我是个王八犊子我都认了,活了二百年,我已经学会分辨什么样的王八是眉清目秀的了,以后搞对象也容易……”

我噗嗤一下乐了出来:“你还打算搞一场跨物种的恋爱是怎么的?”

黄皮子一摊爪:“动物之间的恋爱多单纯啊,你看我顺眼我看你顺眼,就地解决生理问题,然后能过就一起养活孩子,不能过就各走各的,就这么点事。哪像你们人类那么复杂?今儿要房明儿要车,后天还出轨,烦不烦哪。生殖系统都那套玩意,换个人就不一样了?”

我一撇嘴:“那你还巴巴地来讨封想当人?”

黄皮子也坐在地上,说:“也就是你们人类吃得饱穿的暖了,才开始惦记那些有用没用的事儿。动物吃饭还是问题,用得着想那些吗?你看狗自打跟着人类混之后,不也变得鬼精鬼精的?动物修行想当人,无非也就是想吃口饱饭。”

我一拍大腿,说:“那你还当什么人啊?体型变大了吃的更多。干脆你上我家住去得了。一天半斤肉我还管得起,顺便帮我家抓抓耗子什么的。”

黄皮子楞了我一眼:“尽扯淡,我修炼二百多年就跟猫一个待遇啊?”

我想了想说:“你比猫强,起码还能帮我接个电话……”

黄皮子俩爪摆出一个捏手指的造型:“信不信我揍你?”

我乐道:“信不信我让你变个只能挨揍的沙袋?”

黄皮子马上蔫了。

我摸了摸它脑袋:“跟你开玩笑呢,说帮你就肯定帮。”

黄皮子“切”了一声:“我本来还想将来成仙了之后保佑保佑你,就冲你不敬这点,以后不保佑你了。”

我赶紧从包里又掏出一根香肠:“那冲这根肠面子,你还是保佑保佑我吧。”

黄皮子一把抢过去:“这么好的玩意刚才咋不给我?”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黄皮子把香肠放在一边:“刚才吃饱了,这玩意一会儿打包带走。”

“你上我这进货来了?”

“陪你唠这么长时间,要你根香肠过分吗?”

“哎呀行,拿去拿去。”我想了想,又问:“不对呀,你说能成仙?刚才你不还说变成人是为了吃饱饭吗?”

黄皮子用前爪挠了挠脑袋,说:“得先解决温饱问题,才能考虑成仙的事啊。再者说成仙之前得先能化为人形才行。”

“哦?还有这讲究?”

“那当然,不能化为人形的动物根本没有成仙的资格。”

“为什么?”

“我哪知道。”它白了我一眼。

我掏出手机查了一圈:“网上说……”

黄皮子拦着我:“得了吧你,谁乐意听你科普这玩意。有那闲心把你知乎上写五仙那的文章更新了吧……”

我一摊手:“字数过万了赞数还不到100,我还更个屁呀?”

(自己吐槽自己,不用介意)

聊到这时候,太阳已经露出了圆圆的秃顶,天边也红了一片云霞,煞是好看。

我和黄皮子静静地看了一会朝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问它:“你刚才说天亮就得回去了,为啥?是被太阳晒会魂飞魄散吗?”

黄鼠狼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说那是吸血鬼。再说哪有吸血鬼,那都是老外编出来的,一点都不科学。”

“你都修仙了你跟我讲科学?”

“要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修仙道路嘛。”它轻描淡写地说。

这句话直接给我整无语了,一个成了精的畜生给我讲社会主义,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其实吧,”黄皮子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倒也没有什么白天晚上的禁忌,就是晚上出来问人,趁对方看不清了好搭话。白天谁能说我像人?”

我撇撇嘴:“就你这个身高,哪儿也看不出像人来。”

黄皮子喃喃地说:“是啊,就因为讨这个口封,不知道多少前辈一夜之间丧了道行,碰到嘴损的变成燕巴虎的都有。”

我说:“那就别讨口封了,就这么过着吧,几百年的寿命怎么过不是过?还非得成个仙?”

黄皮子转头问我:“你准备婚房了吗?”

我一愣:“买完了,怎么了?”

黄皮子似笑非笑地说:“就为了生个孩子,背一辈子贷款买一堆砖头堆成的空间,值吗?”

我脸一板:“你再埋汰人类我跟你拼命了啊。”

黄皮子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拼呗,我要真跑起来累死你也追不上我。”

“对了,总听说修行的黄大仙会法术,能帮人也能害人,是真的吗?”这个问题我好奇好久了。

黄皮子点了点头:“大本事没有,但小打小闹的法术用好了也挺唬人的。”

“唬人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说迷魂、夺舍之类的肯定是不能,要能我还偷鸡吃干啥,迷了别人让他天天喂我多好?”黄皮子此时跟老师讲课一样比比划划的:“但小打小闹,吓得人吃不好睡不好,脑子得点毛病,出现轻微幻觉,这倒是可能的。”

“那怎么有人说你们会……”

“别听风就是雨,你们人类胡说八道的还少了?比如台湾……”

“行了行了,不说那帮不痛快的玩意。”我急忙打断它。好家伙,继续说下去该跟我聊两岸关系了,搞不好还能扯到国际形势上去。这话题等键政大佬来了再说吧……

“说起五大仙,我想起一个事儿。”我说:“五大仙里不是有老鼠吗?可你们黄鼠狼是吃老鼠的吧?”

黄皮子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怎么了?”

“那你们都成仙了还怎么处?这得算世仇吧?”

黄皮子一挥爪:“甭操那个闲心。一物降一物,这是自然规律。猫也吃老鼠,但老鼠就算成了仙也不会去招惹猫,这是天道的一环。”

我一琢磨:“不对呀,那怎么总听说灰仙欺负人类的事儿?合着人类就活该让你们祸害是吗?”

黄皮子差点乐出声来:“你可别逗了,老鼠和人那顶多算互相伤害。你们哥俩不在一物降一物的范围内。”

我琢磨我怎么和老鼠论哥俩了……

黄皮子看我不说话了,捅了捅我:“哎,你知道吗,其实最适合修炼的动物,是猫。”

“啊?那我怎么没听过猫成仙的?”

“你养过猫吗?”

我点了点头:“小时候养过。”

“你看平时猫最爱干什么?”

“除了晚上抓耗子去,平时也就在那一趴,啥也不干。”

黄皮子一拍爪:“对!啥也不干,因为它懒!所以它不修仙。猫修仙的极少,就算修仙很少有能坚持下来的。”

这时旁边有只花猫路过,看了我和黄皮子一眼,走开了。

黄皮子笑道:“你看,听见咱俩评价都不反驳,都懒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笑:“它反驳咱也听不懂啊。”

这时候太阳又往上窜了一截,树上的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我随口问它:“有些人家里拜大仙儿,你说有用吗?”

黄皮子想了想说:“那得附近有得了道的才有用。要是像我这种还没修成人形的,你上香对我啥用都没有啊。供果我也不能去吃……”

“那成了仙的,想保护人都怎么办?”

“也没啥,无非就是多在你这转悠转悠,驱赶下邪祟什么的。”

我恍然大悟:“哦,就是保安呗。”

“哈哈,还真差不多。”黄皮子说:“其实拜黄仙还不如伺候好我们这种懂人话但还没得道的,我们要想帮人,可是真给真金白银的。”

“你们上哪整真金白银去?”我疑问道。

黄皮子嘿嘿乐了两声:“反正一般的盗墓贼干不过我们。”

我一阵恶心:“行了行了,可别说了,我对那玩意没兴趣。你还是得道了之后给我当保安吧……”

黄皮子瞪了我一眼:“那还不赶紧说我像人?”

我说:“也别费那劲了,我直接说你像玉皇大帝得了。”

黄皮子双爪乱摆:“可不敢胡说八道啊,上次有个猴子就这么说的,花果山都差点让人家给铲平了……”

“听你刚才那意思,你是变成人了之后还得继续修行是吗?”我问。

黄皮子回答:“对。不过能变成人身了,有了七窍,修炼就快了。再有个二三十年就差不多可以渡劫了。”

“渡劫?是天打五雷轰那种吗?”

“差不多。”

“我靠,”我说:“那你渡劫的时候可离我家远点,别给我连累了。”

黄皮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瞅你那点胆儿吧。”

我一摊手:“我这肉体凡胎被雷劈一下就成碎末了,跟你比不了啊。”说到这我又想起来:“对了,总听说渡天劫这个词,五雷轰顶的时候怎么办?”

黄皮子说:“以前也没啥好办法,拼上修行楞挺,挺过去就成了,挺不过去就死了。”

“听你这意思,现在就有办法了?”

“现在不是有避雷针了嘛。”黄皮子狡猾地笑了。

“这也行?”

黄皮子双眼望天,说:“我猜应该行,但没试过谁也说不准,大不了就还是拼上修为挺着呗。”

我笑:“修炼好几百年就为了让雷劈,你们这爱好也挺独特。”

黄皮子翻个白眼:“那也比你们生个儿子就为了再生孙子强吧?一千年前人类好歹还知道炼个长生不老药什么的,现在的人类是越来越没有梦想了……”

我认真道:“你这么说可不对啊,你看人类科技都发展成什么样了?上天下海,宇宙都能去,真逼急了能把地表都给你轰平了。就说眼前的,人类要是不进步你上哪儿用避雷针去?”

黄皮子斜楞着眼睛说:“还跟我俩吹呢,人类要是真那么厉害,新冠能给你们吓成这样?以前比这厉害的传染病多了。依我看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扯淡,以前那传染病得死多少人才完事?重视起来死得才少啊。你这黄皮子精还挺不拿人命当回事的。当年非典逮果子狸时候怎么没给你一块抓走呢?”

黄皮子把爪子放在嘴上一比划:“嘘,小点声,这附近可真有果子狸,听见了非咬你不可。”

我这才明白它刚才是想做个“嘘”的手势,可惜爪子不分半儿……

黄皮子看我不说话了,站起身来跟我说:“聊够了吗?聊够了把我变成人吧。”

我问它:“你刚才提起新冠我才想起来,变成人你能去哪啊?你这连个健康码都没有哪儿也去不成啊。总不能真在野地里装野人吧?”

黄皮子想了想,说:“对了,要不我跟你走吧?”

我一愣:“啊?”

黄皮子慢悠悠地说:“反正我也没处去,要不就在你家住些日子。你放心,种地打猎啥的我都会,肯定不白吃你家粮食……”

我急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无缘无故往家领一大活人,我妈非把我煮了不行。”

黄皮子眨眨眼,说:“那你就让我变个女的,说我是你女朋友,你妈见我长得漂亮说不定还高兴呢?”

“你可得了吧,我妈一心想抱孙子呢,你给我下一窝小黄皮子怎么整?再说咱俩得有生殖隔离吧?”

黄皮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没看过西游记里好多妖怪都和人生孩子了么?能化作人形也就没生殖隔离这回事了。”

它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心动。这不要彩礼的媳妇可不好找。于是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你真能跟人生孩子?”

黄皮子摇摇头:“不能。”

“为啥?”

“我是公的。”

“那你还想变女的?”我上下打量着它:“你这没胸没屁股的,忽悠谁去?”

黄皮子嘿嘿笑道:“现在不都娘炮招人稀罕吗,你看那个……”

“哎呦打住!”好家伙,娱乐圈的破事儿它也知道,可别把饭圈弄过来。

“再说,”黄皮子继续道:“变化嘛,讲究的就是个像。想变成什么样的人都行,虽然生不了娃,但别的都一样,你要是想痛快痛快我就豁出去了,就当报恩,咱俩凑一现代白蛇传……”

我赶紧双手乱摆:“别介,公的也搞色诱这一套啊?你再来吸人阳气那套我可受不了。”

黄皮子哈哈大笑:“你认便宜吧,我要是个狐狸精,你这会儿都贤者模式了。”

“可别瞎说啊,万一评论里想看狐狸精我可没法写!”

“有啥不能写的?不就裤裆底下那点破事?”黄皮子说:“要不我教你怎么写?”

“用不着你,要不是犯法我早写了……”

聊了这么一会儿,太阳已经窜出来了多半个,周围已经能看得很清楚了。黄皮子身上的毛在阳光下显得油亮油亮的,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两把,比用了飘柔还顺滑。

黄皮子看了看我:“怎么着?给你说心动了?那就把我变成一女的,只要管饭,我给你当媳妇也行。”

“少来,有你这么贫嘴的媳妇,整天不得脑瓜子嗡嗡的?”

“那你摸我干嘛?”

“就觉得你这毛不错,改一围脖冬天肯定暖和……”

“滚蛋!”黄皮子用爪打开我的手。“再说贫嘴有啥不好,说相声的就不过日子了?”

“那我给你变成一米六小黑胖子?”

黄皮子作恶寒状:“可别,我可不代言藏秘排油……”

“对了,”我问黄皮子:“你一旦变成人了,还能变回黄皮子吗?”

黄皮子说:“能倒是能,大多数变成人的五仙,其实平时都以动物的形态生活。因为很难融入人类社会,所以只在修炼和有目的时候变成人。比如狐狸精变成俊男美女去勾人,也有助于修行。”

我一拍大腿:“那就好办了,你平时就以黄皮子的形态在我家找一犄角旮旯待着,趁没人的时候变成人修炼不就行了?”

黄皮子苦恼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我好容易变成人了,还是想过人过的日子。在你家钻犄角旮旯,和我在野外也没啥区别啊。”

我说:“没事,我屋有个大沙发,你晚上就在那睡。就躲着点家里其他人就行。”

黄皮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不行。要不我给你弄点古董出来,你卖了,再买套房咱俩住?”

“可别,让警察逮进去,我可就好几年都有住的地儿了……”

不过它这么一说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早就有套房,买完打算结婚用的,装修完一直空着。

黄皮子看我不知道想什么,说:“嗨,咱俩干嘛非得住一块呢,整得好像同性恋似的。你把我变成人,咱俩各走各的,有缘分还能见面。”

我乐了:“那可不行,你还欠我一根火腿肠,我还指着你成仙了保佑我呢。”

黄皮子把旁边的火腿肠拿起来扔给我:“那我不要了……”

“哎,咋还生气了呢?”

“倒不是生气,就是觉得挺难为你的。”黄皮子不好意思道:“虽说咱俩聊得挺好吧,但也就刚见面半个多小时,我就想上你家住确实强人所难。”

我笑道:“你要是上小学去,思想品德绝对满分。”

黄皮子继续说道:“要想见面也容易,我就在你家附近待着,什么时候有空我变成人去找你出来喝酒不就完了?”

我眼睛一亮:“嘿,是个办法。”

黄皮子高举一只爪对着我,我也伸过去手和它击了个掌:“耶!”

第……第几次更新来着?好像是第九次?随便了,反正是最后一次。

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远处的路偶尔有汽车和行人路过。

黄皮子直起身子,跟我说:“我得回去了。你是这就把我变成人,还是有啥别的想法?”

我说:“你先想想,你想变成什么样的人?”

黄皮子一摊爪:“我无所谓……”

“别无所谓,你要是就为了修行,那什么人都行。但要想融入社会,你还是最好想想。有个好皮囊未必就没有用。也别说人了,狗还分品种呢。”

“有道理。”黄皮子沉思了一番:“那我先想着,三天之后这个时间,还在这见面。”

“行。”我站起身来要走。

“你也帮我想想啊。”黄皮子在我背后说。

我突然想起个事,回头问道:“对了,你有名字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黄皮子吧?”

黄皮子转了转眼珠:“我要名字有啥用?也就你们人类那么多事。”

我一掐腰:“你这可不对啊。马上要成人了,好歹有点自觉,连个名字都没有怎么在人类社会混?”

“哎呀真麻烦,你看着叫吧。”

我想了想:“那我就管你叫小黄。”

小黄一皱眉:“你20多岁,管我200岁的叫小黄?我比你爷爷还大三辈呢。”

“少废话,等你比我腿长了再跟我装大辈。”

小黄鄙视了我一下,回头走了。

“等一下!”

“怎么了?”小黄回头问。

“你香肠忘拿了。”

……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到底让小黄变个什么人。

金发碧眼小萝莉?拉倒吧。我怕警察给我抓起来。再者说小孩的身体做什么也不方便。还金发碧眼呢,连中国人都冒充不了,说是新疆的都没人信。

一身肌肉怪蜀黍?也不合适。再给人吓着。

青春活力美少女?感觉不好办,那都是上学的年纪,整天四处瞎混一眼就看出不对来了。

如沐春风花美男?够呛,就它那个贫嘴的架势,长得再帅也一副猥琐样。再说万一出去祸害小姑娘,那我可就成罪人了。

花枝招展大姑娘?不行不行,以后我要是结婚了,再经常跟一大姑娘聊天,我媳妇不得跟我闹离婚呐?

步履蹒跚小老头?更不行了,本来它就200岁了,再变个老头,我这小辈的身份就坐实了……

好在我这人有个优秀的品质——肯放弃。想不通就不去想,总想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容易给自己憋出精神病来。顺其自然吧,到时候让小黄自己决定。

(小黄:没错,你那些文就是你想不通剧情就不想,才坑了的。)

闲言少叙,转眼已是三天后,凌晨四点我就起来了。我在心里问自己:你有没有见过凌晨四点半的黄皮子成精?

简单洗漱过后,我就出了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

一路前行,路边的树上麻雀叽叽喳喳不停叫唤。我不由猜想着:你说它们整天聚在一起,到底开什么会呢?

直到差点踩到一只被车压扁的死麻雀才明白,哦,追悼会。

我到了定好的地方时,小黄还没来,我便坐在那里,左手夹着根烟熏蚊子,右手玩手机等着。但手机也玩不下去,一直想着到底让小黄变个什么合适。

等我抽了六七根烟,太阳露出一半脑袋的时候,突然听到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本以为是小黄来了,仔细一想不对,一只黄皮子哪能有这么大的动静?

刚想到这,一只黄皮子从草丛里探出了脑袋,正是小黄。小黄一看见我,喜孜孜地跑了过来,还跟我打招呼:“来的挺早啊。”

我把手机收起来,抱怨道:“你可算来了,我身上都让蚊子叮了一篇兰亭集序了。”

小黄笑道:“谁让你来这么早的?你要是半夜就坐这,兴许还能饶出一幅清明上河图来。”

我问它:“想好变什么没?”

小黄没理我这茬,冲身后叫了两声。只见草丛窸窸窣窣一阵乱响,唰唰唰又冲出三个黄皮子来。

我一愣:“这是……”

小黄说:“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些都是跟我一块修仙的后代。个头最大的这个,”它前爪一摆,指着一只黄皮子:“这是我的小儿子。”接着一路介绍过去,另外两个一个是小黄的六孙子,还有个重孙女。

等小黄介绍完,三个黄皮子直立起来一个劲拜我。

我急忙跟小黄这几个儿孙客气客气,转头问小黄:“你弄这么些儿子孙子来干嘛?”

“我寻思一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就干脆都弄过来了,这都是我的子孙后代中修仙颇有成效的,我觉得适合变成人了。有你在这我就不托第二家了,你给一块办了吧。”

我把小黄拽到一边,问:“你这些儿孙人品都靠谱不?我别弄出几个祸害来……”

小黄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就算有,我能跟你说实话吗?”

我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我那句话相当于小白兔问一犬科动物,你是大灰狼吗?可无论是大灰狼还是哈士奇我都不认识,人家说啥是啥……

小黄看我纠结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放心吧,那些奸诈狡猾的后代,我都没教他们修行,早就经历完生老病死投胎去了,剩下的这几个,我向毛爷爷保证个个都根红苗正敬党爱民。”

“毛爷爷能搭理你们这些牛鬼蛇神?”我撇了撇嘴:“还敬党爱民呢,你们会背八荣八耻吗?”

小黄翻了个白眼:“你out了,我们都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

……“亲热”了一通,我问它:“说说吧,你们打算变成什么样的人,之后打算怎么过日子?”

小黄说:“我自己打算变成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太年轻了和小辈不好处。之后打算四处走走看看,旅个游什么的。”

我笑道:“理想不错,不过别往国外跑啊,碰到个神父,阿訇什么的把你收了可不好办。”

小黄也笑:“没事,不是一个系统的,他们管不了我,对付我们这些本土妖怪还是道士管用。”

我又问:“那你那些子孙后代呢?”

小黄说:“它们自己也都有主意了,我儿子想变成个三十多岁的,体格好一点,将来打算弄块野地种点庄稼……”

“你们吃庄稼吗?”

“不怎么吃,可大眼儿贼(北方方言的老鼠)不是吃庄稼吗?”

好么,合着种地是为了给田鼠当饲料。

“我六孙子嘛,你给弄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就行,那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变成人也能是个帅小伙。”小黄分析道:“你倒是不用担心它出去祸害小姑娘,它也一百七十多岁了,也儿孙满堂了,这方面早就心懒了……”

“你还想得够细致的。你那个重孙女怎么办?变一十五六小丫蛋儿?你放心吗?”

小黄显得坐立不安的,不一会儿,缓慢而坚定地跟我说:“我这重孙女就托付给你了。”

“啊?”

“你不知道,我这重孙女一心修道,心思单纯得很,不像我这般通晓风土人情,变成人了我怕她吃亏。”黄皮子顿了一顿,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保证我这重孙女没结过婚没下过崽,将来你要想和她结婚我也没意见,只要你俩都愿意就行。”

我一摆手:“你少来!我要是真和你重孙女结婚,这灰孙子辈儿就坐瓷实了,我才不干呢。”

小黄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哎,怎么还带给我下套的?”

小黄不接我这茬,继续说道:“我儿子孙子都打算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再修行个十年八年,也差不多该成仙了。但我重孙女还得在这里过个三五十年才能有成仙的能耐。这三五十年,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是拿她当朋友,当妹妹,还是当老婆,都行。只要你多加照顾,我们一家都保你福泽一生。”

我听它话说得严肃,心里也知道这是在托付我,已经做好答应了的打算。但嘴上故作轻松道:“就保我一生就完了?我的子孙后代就不管了?”

小黄笑呵呵地说:“你要是娶了我重孙女,生下来的子孙也是我家的人,我能不保佑吗?”

“你是非要当我太爷爷是吧?”

“怎么着,200岁当你太爷爷还亏着你了?”

“少废话,我没有没我膝盖高的太爷爷。”

“我去你的吧!”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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