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32岁男子和父亲起矛盾(湖南老汉将87岁母亲锁进黑屋2年)
能让天下父母心酸的,想必就是子女不孝了吧。
被关禁闭的老人“我不会死...我没得吃啊...”
“打,怎么不打...在他家里天天都打...”
故事的开始,得从六旬老人周光英回家探母说起。
周光英有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哥哥名叫周光强,弟弟名叫周光明。
20年前,周光英和丈夫从衡阳举家搬到了广东,留下两个兄弟和母亲在家。
周光英只有一个女儿,前几年女儿出嫁,女婿是个生意人,而且是有名的大老板,目前女儿与他在俄罗斯定了居,过的也是吃穿不愁的生活。
自己和老伴都六十多岁了,老两口子平常连退休金都花不完,更何况女婿女儿每个月还会给自己一些钱。
而周光强与周光明两兄弟,只是在村中务农,经济条件也有限。
因此,我们不难看出,周光英是兄妹三人里最有钱的一户。
前几年,因为思念母亲,周光英特地将母亲接到了广州养老。
但是在广东呆了几个月之后,周光英总会看到母亲对着窗外不住地叹气,似乎有心事:
“娘,你最近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母亲回过头看着女儿,眼睛里满是忧愁:
“小英啊,娘老了,说句难听的,我没几年活头了。”
“但是娘有一个愿望,希望你也能体谅娘。”
周光英听母亲还有心愿,于是好奇地问了起来:
“娘,您有什么愿望,尽管对我说,女儿一定尽全力满足您。”
老人坐了下来:“其实我来广东这几个月过得挺好的,家人照顾得也很周到,就是时间久了,我有点想回衡阳老家了。”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落叶归根,就算哪天我没了,能葬进咱家祖坟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光英是个孝顺的孩子,听说母亲想回家,自己当时便点头答应了。
但是此刻,周光英心中还是不太放心母亲回家能过上好的生活:
“您回家住在谁家呢?大哥家条件不好,恐怕照顾不周;小弟家人丁兴旺,恐怕没有您住的地方。”
老人笑了:“光明家中人多,他可能腾不出时间照顾我,所以我想的是去光强家。”
“虽然家里穷了些,但是我不怕,娘都穷了一辈子了。”
周光英虽有不舍,但是她知道自己母亲倔强的性格,而且她也不希望母亲整日愁眉苦脸的,于是过了一周,周光英带着母亲回了家。
周光英担心自己的哥哥家庭条件差,照顾不好母亲,于是她将母亲的医保卡、退休工资发放的银行卡等等全都交给了哥哥。
临走时,女儿嘱咐妈妈:
“钱不够了就说话,我一定给你打。”
老人欣慰地点点头,周光英这才恋恋不舍地回到了广东。
回到广州后,因为母亲没手机,周光英时不时地便给哥哥周光强打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
而每次大哥的回答都有一些敷衍:
“娘挺好的,她让我转告你不用牵挂她。”
而每次周光英让母亲听电话时,周光强又会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
“老太太出去玩了。”
“我现在在外边呢,过几天才能回家呢。”
“老人老了,听力不行了,没法听电话。”
听哥哥这么说,周光英虽然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但是听说母亲“挺好的”,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宽了心。
转眼间两年过去,周光英思母心切,于是这一年,她趁着过节,想要悄悄回老家,给母亲一个惊喜。
回家之前,她没有通知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一路上,周光英买了很多老年人的营养品,当天她便提着大包小兜来到了哥哥家。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哥哥家门却虚掩着,看上去家中似乎没有人。
周光英来到院子里喊了几声,没人回应。
无奈,她自己一个人进到了哥哥家,放下大包小包的礼物就准备给哥哥打电话。
但是就在她一进屋的时候,一间上着锁的卧室门引起了她的注意:
“奇怪,大白天的,一间卧室怎么会上着锁呢?”
周光英托起锁头,一脸疑惑,同时也更加好奇屋子里究竟锁着什么。
她来到这间屋子旁边的小窗户往里探头,屋子里一片黑暗,屋内有什么自己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打开手电筒向内看去,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自己惊呆了:
此刻,自己的母亲就躺在离窗户不远的床上,她掩着一床被子,双目紧闭,根本就没意识到一道手电光正照在自己削瘦的面庞上。
大儿子的“孝心”看着母亲消瘦的脸庞,周光英气愤不已:
“怪不得大哥总是说母亲不方便接电话呢!”
她没给周光强打电话,先联系到了弟弟周光明。
接到姐姐的电话,周光明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哥哥家,而看到黑暗中的母亲,周光明自己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姐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不能再耽搁了,我看娘身体虚弱,再不打开门怕是娘就有生命危险了!”
周光英的哭声引来了大哥家旁边的邻居,邻居赶到周光强的家里,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邻居也深深叹了口气:
“我说这两年我怎么没再见老人出来玩过呢,原来是被老大锁起来了!”
“我还以为是你们又将老人接走了呢!”
“两年前你走了之后,你大哥就对老人特别不好,每天出去买早点,他买的分量都是两个人的,这么看来,老人吃饱吃不饱都是问题。”
“我们还经常听见你大哥责骂老人的声音,也劝过,但是你大哥就是不听...”
听邻居说了母亲这两年的遭遇,周光英更是放声大哭。
就在这时,弟弟周光明找来了一把斧子,他抄起斧头,对准了锁头就砍了下去,但是这把锁无比坚硬,周光明砍了好几次才终于将锁头劈开。
姐弟俩涌进房间,担心母亲长时间没见过光亮,于是只打开了那间屋子里昏暗的灯。
屋内臭气熏天,老人的床边就是尿盆,不难看出老人的吃喝拉撒都是在这一间屋子内。
周光英扑倒母亲的身上放声大哭,而老人也从睡眠中苏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小儿子和女儿,老人先是有点陌生,随后她才终于清醒了意识。
周光英趴在老人的身上嘘寒问暖,但是老人却依旧一脸懵,看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喊出一声:“你说什么?”
周光英急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凑近老人耳边大声说道:
“你就住在这里,也没人管你啊?”
“你这样会死的...”
老人目光空洞,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女儿的话:“我不会死...我没得吃啊...”
“你莫哭啊...他对我这样就是因为我没有钱...有钱的时候他也只想着自己...”
老人的两句话,让周光英心如刀割。
此刻的她,对当年让母亲回到大哥家的决定后悔不已。
站在一旁的周光明,敏锐地发现了洒了一地的豆浆与掉在地上的烧饼,再看了看自己瘦了一圈的老娘,顿时火冒三丈。
他给自己的大哥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回家。
周光明不经意间向老人的床头看去,发现满墙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凑近一看,才终于看清,原来这是大哥的“勋章墙”。
上面的文字,全都是“歌颂”周光强的种种“孝举”,小到每天“伺候母亲吃穿”,大到带母亲出去“看病”等等。
而这些字,看上去全都是以“母亲”的身份写的:
“百年之后,我的所有财产都归大儿子周光强所有;光英是女,如果愿回衡阳吊孝,只能从我的财产中付给她车费,但是分钱的事不允许她参与...”
而当问道母亲这是不是她的意愿时,老人一脸无奈:
“这不是我写的,这都是光强写的!”
周光英怒不可遏:“看样子他当初接你在家住完全就是因为你的钱!”
但是回头想想,母亲又有多少钱呢?
两万元的安葬费,每个月1100元的退休金。
为了这么点钱,周光强竟然与母亲撕破脸皮,完全不顾这么多年母亲的养育之恩。
周光强出卖了自己的良心,究其原因,就是为了这么几万块钱。
周光英一阵心痛,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但是母亲却从早晨到现在一点饭没吃。
不听话就打母亲这般模样,本就让周光英心如刀绞了,但是弟弟说了一件往事,更是让周光英怒从心头起:
“前一阵子,我来探望母亲,从院子里还没将车停好,就听见屋里传来母亲的惨叫声。”
“我冲进屋里,看到大哥在拿着棍子打母亲。”
当时,周光明连忙夺下了大哥手中的棍子并丢在一旁,拭去母亲眼角的泪后,他冲着大哥发起了脾气:
“你干什么!这可是咱的娘啊!”
周光强讪讪地倚在墙上,面对弟弟如刀子般尖锐的问题,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周光强十分生气,挽起袖子就要打自己的哥哥,但是被母亲拦了下来。
周光明在床边坐着深深喘着粗气,过了一会,他就开始收拾母亲的东西。
大哥连忙冲上来制止弟弟:“你做什么?”
周光明瞪了一眼哥哥:“干什么?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
“我要将娘接到我家去住,免得在你这里受窝囊气。”
听弟弟要将娘接走,周光强乐了:“行,接走之后你养着,也别找我要钱。”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周光明:“对了,你把老人的医保卡、退休金发放的银行卡给我,我要一并带走。”
见弟弟要将卡拿走,周光强又不乐意了:“别啊...这样吧,娘继续在我这里住,我保证对她好好地,再也不这样了。”
此刻,弟弟对哥哥是百般的不信任,他凑近了母亲,对母亲说道:
“娘,去我那里住吧!”
当时,老人也许是考虑到了光明家中没有可以住的地方,于是便回绝了:
“放心吧,你大哥会改的。”
无奈,周光明只得警告自己的哥哥,随后的一周,周光明都来探望过母亲,见哥哥确实有悔过之意,周光明也没说什么。
周光英心如刀绞,她凑近母亲的耳朵:
“听说我大哥打你,有这回事吗?”
老人眼中泛出泪花:“打,怎么不打...在他家里天天都打...”
“就是光明来的那几天没打过。”
老人的这个回答,让周家姐弟俩攥紧了拳头:“大哥的做法太过分了!”
很快,接到弟弟电话的周光强赶回了家中,看到自己的妹妹与弟弟朝自己怒目圆睁,自己也是做出了一副可怜相。
他指着墙上的字,向弟弟妹妹诉说着这些年来自己的不容易。
周光明根本就不听自己哥哥在这里扯谎,他挽起袖子,冲哥哥大吼起来:
“我问你,娘把你从五寸大带大,你究竟有没有孝顺过母亲?你知恩图报了吗?”
“你自己想一想!你是什么心?”
周光强一脸茫然,他脸憋得通红,说话也开始磕巴起来。
周光明不管那么多,他揪起哥哥的衣领,指着地上被打翻的豆浆和火烧: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周光强奋力挣开弟弟,指着地上被打翻的早餐:
“这这这...我早晨放在母亲床头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干的,这是娘打翻的!”
“这是假象啊!这是假象!”
再见阳光,老人终于露出笑模样
任他如何狡辩,周光英都是一脸冷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母亲?她哪里做得对不起你?难道你就只单纯地为了要母亲那一点养老费吗?”
周光强默不作声,他静静地倚在墙边抽起了烟。
见哥哥不说话,周光英收拾起了母亲的行李:
“不管母亲你可以直说,用不着这么折腾她!”
“把老人的银行卡和医保卡给我,我要带走。”
一听妹妹要将母亲的钱带走,周光强不乐意了:
“我伺候母亲两年五个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像这样将母亲带走了,门都没有!”
周光英一脸无奈:“那你想怎么办?”
周光强拿出了一个小本,上面详细记着自己为了母亲所做的一切:
“亲兄弟明算账,带走老人可以,你得支付我这些费用!”
周光英接过本子看了看,算了算上面的总金额,大约在1W元左右:
“母亲退休金一个月1100,一年的退休金就足够1W多,更何况你现在拿着老人两年的退休金,你还要跟我算这笔账?”
“细细算来,你还应该还母亲一万多呢!”
周光强没想到妹妹竟然还要自己拿钱,他摊着手道:“主要是得给我一些辛苦费吧...”
周光英眼睛一瞪:“你还想要辛苦费?告诉你,门也没有!”
周光强摇着头退出屋子:“不给我辛苦费你休想带她走!”
周光英叹了口气,她将母亲搀了起来,走出了老人两年多没走出过的小黑屋。
坐在大儿子家的院子里,老人享受着久违的阳光,周光英为老人梳了梳头,周光明亲自下厨为母亲做了家常饭菜。
此时此刻,看着镜子里消瘦的自己,老人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看着母亲的笑容,周光英心中不是个滋味,她转告周光强:如果仍然执意要钱,那么他就等着吃官司吧。
过了半天,周光强给了妹妹和弟弟自己的答复:
“你们把娘接走吧,钱我不要了。”
随后,周光强老老实实地交出了老人的银行卡和医保卡,周光英也在与弟弟道别后,带着母亲回到了广东。
临走时,周光英只对自己的哥哥撂下了一句话:
“老娘由我接走,生老病死由我负责,再也用不着你管了!”
结语慈乌尚反哺,羊羔犹跪乳,人不孝其亲,不如草与木。
母爱的力量是伟大的,但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周光强开始渐渐忽略了背越来越弯、话越来越多的母亲。
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他的双眼呢?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他利欲熏心,对自己的利益过于看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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