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网红姐姐同台演出完整版(和老公时隔两年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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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网红姐姐同台演出完整版(和老公时隔两年后再见)

与网红姐姐同台演出完整版

和老公时隔两年后再见,我正和网红鲜肉贴身热舞。

时砚也没闲着,一身绿色西装十分应景。

他淡笑着,气定神闲打了个电话。

三分钟后,我看着收到的信息,麻了。

「您尾号为5200的信用卡因客户需求,已被我行信用卡中心做停卡处理。」

1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第一次被心语拉着出来钓凯子就被时砚抓包。

天地良心,我除了和网红鲜肉热了个舞,扭了下腰,拉了拉手……以外,没做任何对不起时砚的事。

但我还是心虚地躲回了酒桌,打算装作没认出他来。

心语看到那家伙,乐得上气不接下气,「绿色西装,时砚一定跳了预言家。」

「快别笑了,救命……」

「怕啥啊,自家老公,上去撒个娇卖个萌就没事了嘛,必要时候,我会替你证明你这两年一直恪尽职守没有半点对不起他的!」

我沉默了片刻,「主要是,现在感觉和他不太熟……」

撒娇卖萌什么的,在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还能运用得熟稔,至于现在……

这么说吧,我刚刚看见时砚的脸时还凑近多看了几眼才确定面前这人我认识,再一看,嚯,这不我那便宜老公嘛!

我们一共结婚两年零一个月,他有两年都在国外,期间除了给我打钱以外,总共的交流还不如我和小区门口的保安多。

正想着,手机震了又震,在看到接二连三银行发来卡被停的短信后,我人麻了。

瞧这意思,时砚真生气了?

他不会真脑补出我这两年做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然后打算把我休了吧?

别啊,这甩手富太太的生活我还没过够呢!

下一秒,备注「亲亲老公」的微信弹出。

「过来,碰一杯。」

2

我慢慢「挪」到时砚面前,乖巧地挥了挥手,「嗨……」

时砚微微摊开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了看他对面坐着的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有些羞涩,「这么多人呢……不好吧。」

他笑了,「你一个有夫之妇,刚刚和别人热舞就很好了?」

我敏锐地闻到一丝危险气息,再也顾不得其他了,立马钻进他怀里,「老公,我错了!」

时砚大掌搂住我,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不紧不慢,「错哪儿了?」

「我……」我咽了咽口水,「其实我真的真的是清白的,那个网红小鲜肉是心语的菜,我是因为种种原因被强迫的……」

对不住了好姐妹。

话落,我转移话题的替他理了理西装,「别说,第一次见你穿绿色,还挺应景……呸,还挺好看。」

「噗嗤。」对面传来笑声,两位帅哥用略微别扭的中文说道,「时砚,这就是你跟我们提过的那位家中娇妻吗?当真是可爱。」

时砚无奈地把我头按进他怀里,「见笑了二位。」

那两人又说着什么,不知道时砚听没听,反正话是对我说的,「下不为例。」

我两眼一亮,抬起脑袋来,「这么说,我的卡能给我解了?」

「没说。」

呜呜呜,万恶的资本家。

我有点委屈,有点生气,在他怀里闷闷地反驳道,「可你回国也不告诉我,跑来酒吧找乐子,还穿得这么骚气,我们是半斤八两嘛。」

「谁跟你半斤八两,我刚下飞机,过来谈工作的。」

3

时砚说的谈工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因为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这几人全程都在用法语交流,时不时碰个杯笑起来。

而我,默默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他们的笑不像是谈工作的笑。

哎,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咱一个字都听不懂,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时砚还算照顾我,给我面前摆了杯果汁,偶尔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什么的。

已经吃了好几个果盘子了……

向心语投了无数个求救的目光,都被她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回绝,接着,我眼睁睁看着她搂住了刚刚跟我热舞的小鲜肉,扭得比我还嗨。

「想过去?」

我点点头又赶忙摇摇头,可看时砚问这话时似乎没有其他情绪,我便大着胆子微微凑近他。

「不然,我去那边和心语玩一会儿,反正你也在忙……」

果不其然,我的判断是对的,时砚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想着吧。」

草率了。

这么好看的嘴巴怎么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我默默叹了口气,又抓了块西瓜塞嘴里,眸光盯向那两个外国帅哥。

倒也多亏了他们俩养眼,不然我连这半小时都是坐不住的。

突然,脑袋上多了双手,把我当脑袋板向另一边,正对时砚的大……俊脸。

「好看也不至于目不转睛吧?半小时了,陆瑶,你到底有没有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有夫之妇?」

说完,男人站起身来,对那两人说了什么,然后拉着我出了酒吧。

我一惊,「你,你不聊啦?」

他不搭理我,打电话喊来司机,跟我一起坐到了后排。

车上一整个气氛就是……

真不熟。

4

我觉得咱俩是夫妻,不能这样摆烂,便没话找话道,「你工作谈完了吗?直接走真的没关系吗?」

他没有觉悟。

凉飕飕地扫了我一眼,「别是你没看够?不然我们再回去坐会儿?」

阴阳怪气第一名。

我把头转向窗外,也决定不给自己没事找事了,可突然,身旁的人把手一伸,声音微微沙哑,「过来。」

我是个有骨气的人,过去之前还是犹豫了三秒钟的。

不过还别说,这两次肢体接触蛮自然,抛开交流不谈,一点也不像是很久没见的样子。

时砚属于那种肩宽腰窄的,抱起来可有安全感了,且一如两年前抱他的手感。

刚闭上眼就听见头上传来声音。

「有没有想我?」

我心里一软,却嘴硬地轻哼一声,「某些人可以两年都不回来一次,想不想得很重要吗?」

他不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我的发丝。

司机突然咳了一声,「时先生,是回西区吗?」

「去北苑。」

西区是我们的新房,一个快赶上庄园的大别墅,而北苑是我住的单身公寓。

因为自己住那么大个房子实在是太冷清了,所以在很多时候我都是在北苑,除了偶尔和几个富太太或者心语几人约着去西区搓麻将以外,基本不会到那边去。

我以为时砚是把我送回去就要走人了,谁知道他跟着一起下了车。

我试探地看着他,「你不会今晚要和我住吧?」

时砚面不改色往前走去,「很合法啊。」

合法,但是不合理。

一进屋这男人就跟嗑了春药一般,有些粗暴又急切地向我吻了过来。

我们刚结婚的那一个月里并不像一般联姻那样相敬如宾,相反,时砚怎么说也是正值气盛的年纪,我也食髓知味,反而更加如胶似漆。

此时,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很快被他的低低喘息声迷惑,很快臣服于欲望。

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人原来……

是可以变成禽兽的。

暴风雨过后,我瘫在时砚怀里,浑身酸疼动弹不得,缓了许久才问他,「莫非某人这两年还为我守身如玉了?」

时砚轻哼一声,声音还是低哑,「我可时刻谨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含沙射影谁呢?

算了,瞪他的力气也没了。

反正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5

记得第一次见到时砚就已经是我们的订婚典礼上。

从小爸妈把我捧在手心长大,无忧无虑,也养成了我立誓要当米虫的性格,嫁给别家当贤妻良母这种事我是一定做不来的,所以他们犹豫了很久,犹豫到订婚典礼才通知我我该嫁人了。

两家为了更好的发展要联姻,我作为主角,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天我做了多个方案,做了豁出所有都要把这个婚拒了的准备,可谁知道……

我这未婚夫,有一张十分出挑的脸,肤色白皙,瞳仁漆黑,如山间深潭般幽邃不见底,眉眼间笼着一股细雨绵绵的雾气,薄唇总是微微向上挑着。

是的,我见到时砚第一眼就走不动了道,再三跟我妈确认那人就是我未婚夫之后,默默的转过身去偷笑了一下。

「也不是不行。」

我们逢场作戏的把典礼举行完,时砚找到我,和我做了个三年之约。

意思是,三年后的今天,我们就要离婚。

可是他也没告诉我,自己要出国这么久,于是乎,我以为有希望培养感情才使尽浑身解数,和他有了个看似恩爱的开头。

谁知道换个独守空房两年的下场。

一开始我还是经常会给时砚发消息,和他分享自己今天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趣事,可碎碎念换来的是冷漠的一句,「在忙。」

久而久之,我们那一丢丢的夫妻情分正儿八经的名存实亡。

今晚见到他那一瞬间,我心脏强烈的跳了一下,一如当日第一次看见他。

可惜,在昨天我就已经想好了,把这三年熬过去,爷就要去找真正的幸福了,这才有了今晚和心语出去找乐子一事。

傻子才守着那一见钟情葬送自己的青春。

得亏这几年时砚没少给我钱,我日子过得还算潇洒,不然就纯纯大冤种了。

心语还觉得我开窍了呢,豪气的给我找来一堆网红小鲜肉。

偏不凑巧。

想到此,我又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时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什么时候走?」

6

「嫌我坏事?」

他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还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轻吻我的发丝,「真的一点不想我?」

搞得这么……干嘛?

我该是想还是不想?

不知道怎么答,我索性闭上眼,装没听到,装着装着还真迷迷糊糊睡了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砚没在床上,但是能闻到一股从厨房飘来的香味。

我走过去倚在透明门边,看他穿了一身有点眼熟的居家服,在灶台前一阵忙活。

挺养眼的,不看下面那漏出的大片带腿毛的小腿的话。

「你这衣服哪儿来的?」

「你的啊。」时砚答得那是相当自然,还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脸上挂着淡淡笑意,「毕竟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我没反驳,毕竟他还真是,连那么机车的绿色西装都能驾驭好,穿啥都一样。

「你还会做饭了?」

「在国外这两年,没老婆照顾,当然要自食其力。」

「你都从哪儿学的嘴贫?我寻思,在家时候我也没照顾过你啊。」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昨天我就发现了,你现在撩起妹来那是一套一套的,没少实战吧?」

看我说得轻松,其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只能一个劲告诉自己,假结婚假夫妻,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是给魔鬼留余地……

时砚一噎,眉头一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只能移开了话题,「把虾粥抬出去。」

「不抬。」我下意识的想叛逆,突然想起昨晚被他停用的几张银行卡。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把粥喝完。」

「好勒。」

我厌恶我的狗腿子本性。

7

说来很怪,时砚很怪。

他不光给我做早饭,还带着我出门买了一堆包包啊衣服啊,下午带我去吃了下午茶,到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说要弥补我这两年的孤独寂寞。

我???

「倒不如把我卡解冻比较实际一点。」

「看你表现。」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狗腿子本性没下线过,甜言蜜语哄着,撒娇卖萌齐上阵,勾的时砚动不动就把手往我衣服里伸。

我点到为止,笑得跟朵花似的,「看你这样,是国外妞没把你伺候好?」

时砚突然加重了力道,威胁的冲我咬了咬牙,「我再说一遍,没有国外妞,也没有其他妞。」

我愣了愣,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话题,「那你说,国外子公司已经稳定了,要回国发展,怎么天天有时间跟我腻在一起,不去公司?」

时砚抱着我往沙发后靠了靠,「总得歇段时间,免得老婆跟别人跑了。」

你再晚来几天就真的跑了。

心语此时打来电话,「三缺一咯三缺一咯。」

「马上到!」

时砚拽着我的衣角,懒懒的看着我,「去哪儿?」

「搓麻将。」

我收拾了一下,拿起桌上时砚的车钥匙,甜腻腻的笑着,「今儿开开金主老公的卡宴试试手感,我的亲亲老公没意见吧?」

「……」他默了默,「还有钱搓麻将?」

「我可是有小金库的人,要是输光了老公给补上嘛。」

大冤种头疼扶额,还来不及教育我,我就已经拿着包包奔出去血战了。

别说,豪车不愧是豪车,手感真是不赖。

不过开惯了我的小跑,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保险起见,只能慢慢悠悠的龟速前进。

要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呢。

只听「砰」的一声,我整个人差点磕到挡风玻璃上。

乖乖,我都这个速度了,还能出车祸?

我有些生气的下车,对着那位追我尾的大哥就是一顿嘴上输出,「你怎么开车的?不长眼睛吗?前面这么大个车看不到啊!」

大哥开着奔驰,戴着大金链子,好像也很头疼,此时正烦躁的抓着他的光头,气呼呼的下车挺着一大个啤酒肚走向我。

「我踏马就没见过你这么磨叽的人,有你这么开车的吗?跟挤牙膏似的一晃一晃的,是你自己退回来撞到我的有没有意识到?!」

声音浑厚配上他这个形象,哪怕没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把我吓得往后缩了一缩。

真怕他抬手就给我脑袋来一下。

「看你跟个未成年似的,小姑娘家家不能开别开啊!」

第一时间我想到的人还是时砚,毕竟这车也是他的,现在被撞了个窟窿……

但怎么说也不是我的责任,我怕什么?!

「你……你等等,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

8

时砚来得很快,光头大哥的半支烟都没抽完,他人就到了。

我飞快和他解释了一下自己是怎么被追尾的,时砚沉这脸,却是把我上下看了看,「没伤到哪吧?」

我可怜兮兮的摇头,「但我真没往后退,可能是大哥有怒路症吧……」

怎么说也开了半年的车,我也不至于傻到把前进和后退都搞错,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时砚点点头,说让我到一边等会儿,他来处理。

我看了看时间,又接到心语的催命电话,刚想说自己得晚点到了,时砚就朝我摆了摆手,「让司机送你先过去。」

「老公万岁!」

什么屁事都不用操心的感觉,真不赖。

离开前,我看了眼时砚,莫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发酵。

嗯……这几天有时砚在,我生活都没那么无聊了呢。

心语问起这事儿,我说,「我好像还是蛮喜欢时砚的,暂时不打算和别人发展劳什子感情了。」

「你不会光看脸吧?我的姑奶奶,两年没管你你也能忍?」

「忍都忍过来了,况且还有十个月我们就要离婚了,说不定到时候我就腻了呢?」

麻将桌上三人齐刷刷扶额,「恋爱脑没救了,你会腻鬼都不信。」

「别到时候舍不得离婚咯。」

听着她们调侃,我笑着把手里的牌一瘫,「自摸三家拉满!」

几小时后,时砚来接我回家,我甜蜜的挽着他的手,朝几人挥了挥,「改明儿请你们吃饭哦。」

走出门,时砚问我,「怎么一个个垂头丧气?」

「情场失意,牌场也失意呗,便宜我了,快,我们去吃什么?」

「回家吃,爷爷说今晚都是你爱吃的菜。」

「早说啊,我换身衣裳呗,穿得可是麻将战衣,跟只火鸡似的,去了不得被你妈笑话?」

换完衣裳来到时砚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大厅里全都是时砚大家族的七大姑八大姨,各个非富即贵,从商的从政的都有。

我很少面临这种场面,说不紧张是假的,比起时砚家,我家那点小钱真就啥也不是。

其实气氛还好,因为时砚出国冷落了我,他们家人都觉得我一个人不容易,是他们家亏欠我的,对我还算热情和关心。

可没想到,除了有几个爱看戏的姑姑挖苦我几句外,今晚最大的问题是,催生。

是的,催我生。

收到我多次求救信号的时砚不为所动,反而嘴角挂笑,面不改色的把给他准备的补汤喝下,优雅又淡定的擦了擦嘴,「会努力的。」

努力啥?

就算现在怀上了没等孩子生就到了该离婚的时候,难道要我带球跑?还是去母留子?

太过分了!我宁死不屈!

9

可当晚,时砚真的打算不做任何措施……

我一脚把他踢下床,「要我去母留子不可能!」

时砚揉着发晕的脑袋爬起来,好像迷茫了一瞬,然后看着我,「什么去母留子?」

「你给我装傻呢?咱还有几个月就离婚了!你爸妈难道不知道?」

「她们是不知道。」时砚默了一瞬,「你当我没有订过那个合约,孩子有了你尽管生,我会负责的。」

卡在嘴边的很多话咽了回去,「为什么?」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你啊。」时砚爬到我身边躺下,语气还算真诚,「相处一个月就能让我想把合约作废,你挺厉害的。」

我???

我真是不喜欢他这话,什么叫我厉害?我处心积虑呗?

咳咳,虽然确实是。

「喜欢我还头也不回出国?怎么还不说带上我呢?」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解释道,「想过了,但担心一天陪不了你几分钟,与其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还不如让你就留在这里,起码还有人陪你搓搓麻将。」

「谢谢您啊,真周到。」我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那我给你发信息也没时间回咯?」

「每条我都有看,你也知道,我本身就是话不太多的,况且真的太忙了,每天都晕头转向。」

时砚手一伸揽住我,把头在我脖间蹭了蹭,「我也经常想你给我撒撒娇什么的,但仅限于想,后来你也不发了,我还是挺失落的,好在,你很乖。」

时砚说的乖,是他后来才跟我解释的,说我经常和心语去的酒吧是他弟开的,每次都安分守己……

我一听更来气了,有空问他弟我的事,没空自己问我?

又又是后来,西区的保姆阿姨说,时砚还是回来过几次的,但都是半夜,我早就睡下了,时砚拿了些东西就匆匆离开,阿姨问他要去哪,他说,「去北苑看看。」

至于怎么看的,阿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时砚还打死不说。

估摸着真看也就是在楼下待会儿吧。

真是肉麻的自我感动吼。

但我偏偏,有点吃这套。

10

确认时砚心意之后,我也就毫无保留了。

他也回到公司开始工作,我搬回了西区和他一起住,心情好了就给他做做早餐,虽然手艺一般,但时砚每次都还算给面子,吃的一点不剩。

午餐晚餐都会等阿姨做好了再由我亲自送到公司,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自家老板有个贤妻良母。

在这之前,我还是没法想象一个人要忙到什么程度才能连个回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时砚的助理给了我答案。

「时总一天就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那时候国外分公司很散,他刚接手,事情一大堆,吃饭都要打着视频会议三两嘴扒完就继续工作了,连我都忙到没时间谈女朋友,更别说他了。」

对比起来,现在时砚还有空余时间和我打情骂俏,算是质的飞跃了。

阿姨今天又煲了个大补汤,时砚一看头疼得不行,揉着太阳穴有些生无可恋的样子,「老婆,倒也不用……天天这么补。」

「不补怎么行?你之前饮食不规律,身体不好没法生孩子的,不然我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嘿嘿一笑,坐到他怀里,「老公贴贴。」

时砚配合的凑过脸和我蹭了蹭,「好吧,老婆说得对。」

然后闭着眼英勇就义般抬起盅一口干了。

「顺便,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这个月还没来例假,已经延迟好几天了。」

时砚手紧了紧,两眼放光,「真的?」

算算从决定要孩子那天,这都已经四个月了。

努力这么久了再不成功就真的不礼貌了。

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几天后我来例假了。

空欢喜一场。

我不得不唉声叹气,让阿姨换着花样搞补汤,不光时砚喝,我也喝,喝到鼻血流一地,被时砚他妈来看到吓了一跳。

婆婆是来送药方的,还说她之前就是吃了这药怀的孩子。

我抱着希望试了试,时砚也卖力,但这个肚子,就是没有反应。

我每天还是过着米虫日子,和心语打麻将,不时打打游戏来打发时间,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我现在回家的时间很固定,也经常往公司跑,就是和时砚黏在一起。

他人很细心,对我也好,虽然连他妈都说时砚这人话少很慢热,但我是一点也没感觉到。

这厮明明……热情似火。

就这么一晃,又过去了大半年,这个肚子还是没反应。

心语安慰我,「有人备孕几年也没能要个孩子呢,你这才哪到哪,急什么?」

急,真急。

被时砚一开始忽悠我要孩子时看了很多关于小孩的照片和视频,可爱死我了,我才真的开始期待要个孩子解解闷的。

现在他不来,我心都要凉了。

11

想来想去,我还是不放心,偷偷去了趟医院。

好死不死的,给我看诊的医生竟然是我大学前男友,但是现在跑来不及了,也没必要。

苏淮见到我也是一怔,然后抿了抿唇,「哪里不舒服?」

「想要孩子,一直怀不上。」

「你……结婚了?」

「嗯。」

没有过多的叙旧,做完一套检查下来,苏淮眉头皱的没松开过。

可得到答案后,我连自己是什么表情都感受不到了。

先天性不孕。

苏淮说着一堆专业名词,但重点只有这四个字。

「有治好的可能吗?」

「没有。」他看着检查报告,沉沉的吐出两个字。

我缓了几秒,「好的。」

把报告塞进包里,不再搭理苏淮要说什么,我径自离开。

打算……换家医院。

谁知道那家伙是不是记仇我甩了他在这儿忽悠我呢?

可我心里又知道,苏淮不是这种人。

所以又跑了两家医院,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时砚打来电话,「今天没空来和你老公贴贴了?」

我一看时间,已经中午了。

「唔,今天让阿姨跑一趟吧,你老婆被喊三缺一了。」

「陆瑶,现在感情淡了呗?麻将比我重要了呗?老公长老公短,现在老公想你你不管?」

「都跟谁学的?你以前可不这样。」我有些想哭,却只能假笑,「啧,那就等我吧。」

把手里两份报告撕碎丢进了垃圾桶,装作若无其事的给时砚送完饭后,我回到了家中,在床上睡了半天。

说不难过是假的,什么狗屁补汤,喝了有什么用?还害我流鼻血呜呜呜……

更让我难过的是,我和时砚,没有结果了。

以前我没想过无后是多大一件事。

可他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不可能不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毕竟是真的有家产要继承,就算他愿意,他家里也不会答应。

面临这种情况,我多喜欢都没用,难道眼睁睁看他出去找个女人给他生?

办不到。

看了看日期,其实也到了三年约定的时间。

可能真的要对不起时砚了。

处心积虑的让他喜欢上我,最后还得我来提离婚这件事。

时砚今天回来得比以往早,一回来就直奔卧室,「瑶瑶?今天看你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了?」

他伸手从背后抱住我,语气关切。

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翻了个身埋进他怀里,许久没说话。

他就安安静静陪着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我头发。

我酝酿了很久,觉得没必要往后拖了,该断就断吧,便煞有其事的开口道。

「时砚,我今天……遇到了我前男友。」

「我发现,我好像还是蛮喜欢他的。」

「所以,我们三年的约定,别作废了,我们离婚吧。」

12

我够了解时砚,也知道,这个说法,他绝对没办法不接受。

在感受到他身体一僵的时候,我难过得差点哭出来。

可我真的没有想到,时砚这样的天之骄子,眼里不容沙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装傻的问了句,「什么?」

我刚要重复,他就打断我,「陆瑶,我当你没说过。」

我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摇了摇头,「我们离婚吧。」

他默了一瞬,板起我的脑袋直视他,语气沉了几分,「所以你哭,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的前男友?」

我没说话,他突然扯了扯嘴角,起身离开。

我听见摔门的声音,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时砚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凶。

没心情吃晚饭,也睡不着觉了。

我呆呆的坐在窗边许久,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病会发生在我身上啊!

以前身体上有些小毛病我都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早知道……早点查出来会不会是有可能治疗的?

孩子啊我想了快一年的孩子啊……

不知不觉到了半夜,时砚没有回来。

我爬回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接到个电话。

是时砚得好朋友,之前在酒吧见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法国帅哥。

他是来跟着时砚在国内发展的,平时时砚也会带我去和他们一起吃喝玩乐。

「嫂子啊。」他的中文比刚开始好了不好,带多少还是带着口音,听得出几分急切,「时砚喝多了,你看方不方便来接接他?我们现在不好找代驾没人开车……」

他啰哩巴嗦了一堆,我已经在穿衣服了,「你把地址发我吧。」

开着我的小跑来到酒吧门口时,时砚还在路边抱着大树吐呢。

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有点好笑,有点心疼。

这一贯不是他的作风。

天塌下来都该是面不改色的才对,感情什么的,本该影响不了他。

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背,「喝成这样也不怕哪个小姑娘来把你捡咯。」

时砚理也没理我,吐完了拿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到一边的石墩子上,盯着某处。

仔细看,他眼里还有些湿润,不知道是吐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我走过去,「回家吧。」

喝多了的人眼睛仿佛都自带雾气,很是迷离。

他声音也沙哑,「陆瑶,如果你说,下午开玩笑的,我现在就跟你回去。」

我喉间一哽,还是坚持,「我没有开玩笑。」

他定定看了我一眼,爬起来,又要往酒吧里走。

「那你别管我了,我今天喝死在这。」

拜托,这无赖劲到底是学了谁啊。

13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去,我叹了口气,用起了激将法,「那我可走了,不管你了。」

「你走吧。」他还是停下,回头看我,「我看着你走。」

我真的往车走去,只是刚拉开车门,就听见他的声音,「你真的不管我了。」

这人就是别扭,喝了酒还好,懂得说出来,要是没喝酒,估计不可能任由自己胡闹。

「你到底要不要我管?」我停下来看着他,「要就和我回去。」

时砚脸绷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出声道,「算了,我看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缠着你也没意思,你走吧。」

说完,他就转身进了酒吧。

我就在车上静静等着,半小时后,时砚被威易送出来,丢到了车后座。

我朝他摆摆手,「谢谢了,你们也早些回去。」

「嫂子,开车慢点啊。」

时砚这下是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可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我听了半天才听到几个字。

「陆瑶,骗子。」

啧。

阿姨听到动静,出来一起来帮我搀扶着时砚进了卧室,我给他脱了鞋子后也瘫倒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许久,时砚手一捞,搂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缩在我怀里,「陆瑶,不离婚,你那前男友绝对没我好。」

「以后我多给你买些衣服包包,多抽时间陪陪你,好不好?」

「他能给你的,我都能。」

男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

我是真哭了,看着时砚这样,我好像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时砚什么时候醒的,还背着身坐在床边。

但我注意到了他手边那张,被我揉皱了的检查单。

证据毁灭不全,那天为了证明自己洒脱,当着苏淮面顺手塞进包里的。

「你知道了。」

「嗯,因为这个?」

「算是吧。」

「你还想骗我。」他沉沉的叹了口气,「这是什么大事吗?非要说什么喜欢狗屁前男友?」

「这还不是大事?」

我默了一瞬,「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事会让全家反对这个婚姻。」

「是我结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时砚吐出口气,竟然凑到我面前又问了一遍,「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还喜不喜欢你那前男友?」

在他的眼神威慑下,我弱弱的摇了摇头。

「气死我了。」时砚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就为这么个小事,差点给我喝吐血,你要给我道歉。」

他一口一个小事,这反应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对不起。」

「请你立刻马上跟我贴贴。」

我有些委屈,但还是凑过脑袋,「老公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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