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从阿富汗掠夺了多少金山银山(美媒文章美国大战略的)
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网站8月16日发表题为《新冠病毒如何暴露美国安全战略缺陷》的文章称,严重的党派分歧毒害了美国的政治,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美国人之间在治理的本质和目的、个人权利、种族关系、收入公平、医疗保健甚至私人生活方式等方面更大的分歧应该把这种社会重疾看作是美国大战略的“阿喀琉斯之踵” 全文摘编如下:,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美国从阿富汗掠夺了多少金山银山?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美国从阿富汗掠夺了多少金山银山
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网站8月16日发表题为《新冠病毒如何暴露美国安全战略缺陷》的文章称,严重的党派分歧毒害了美国的政治,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美国人之间在治理的本质和目的、个人权利、种族关系、收入公平、医疗保健甚至私人生活方式等方面更大的分歧。应该把这种社会重疾看作是美国大战略的“阿喀琉斯之踵”。 全文摘编如下:
环顾四周。有些事情太不对头了。甚至在新冠疫情造成大规模破坏之前,美国就已经陷入了麻烦。
它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实施的代价高昂的军事干预已经摇摇欲坠,利比亚的“解放”变成一场无休止的内战,无辜者遭受痛苦而没有喘息之机。叙利亚的美军坐在火药桶上,巴沙尔·阿萨德仍然掌权,而土耳其则在将北约拖入更大范围的冲突的边缘跳舞。那么反恐战争呢?自2001年以来,世界范围的恐怖主义急剧增加。
回顾国内,情况同样令人不安。抛开目前因新冠疫情引发的经济困境不谈,美国已经陷入23万亿美元的债务泥潭。再也没有一个财政鹰派出现,每增加一万亿美元的新债务,即使没有直接引发大萧条,也会把衰退压在我们尚未出生的几代子孙后代的背上。
但是,或许更重要的是,把这个国家凝聚在一起的社会和睦感少之又少。我们认为,严重的党派分歧毒害了我们的政治,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美国人之间在治理的本质和目的、个人权利、种族关系、收入公平、医疗保健甚至私人生活方式等方面更大的分歧。我们还认为,应该把这种社会重疾看作是美国大战略的“阿喀琉斯之踵”,而不是政治对手们可以利用的商品。
长久以来,构成大战略的要件只是根据一个国家的军事、经济、外交以及收集信息的能力和资源来界定的。我们认为,这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层面:社会。在那些对这一层面的问题和缺失有着深刻理解的人中,耶鲁大学教授保罗·肯尼迪脱颖而出。事实上,对于社会层面,他肯定了“国家士气和政治文化”的重要性,而这些“通常不被大战略所涵盖”。
什么构成了大战略的社会层面呢?就国内而言,最重要的是认识到所有类型的治理目的都是为了人民的社会福利:确保人民获得良好的医疗服务;提供实现成功的公平机会;促进相互尊重;更广泛地说促进全面福祉。
奇怪的是,在美国,负责治理国家的人过去和现在都不愿把人民放在首位。美国就人民的金融安全而言,在这个国内生产总值超过21万亿美元的国家,3.3亿人中有近一半要么生活在贫困之中,要么刚刚侥幸躲过个人的毁灭。这种金融风险在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医保覆盖范围的缺口,这就谈到了2020年的新冠危机。尽管从艾滋病到非典,再到人们早在几十年前就发出了病毒可能从动物传播到人类的警告,缺少准备的现实表明高层领导人在思考大战略时根本就没有把社会层面考虑在内。
然后就是环境。好的大战略必须考虑环境因素,并与其他方面结合起来。随着原子时代的到来,出现了一个对大战略具有重大影响的更现代的环境问题实例。最初,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作为另一种战争工具的想法主导了战略思维,尤其是认为可以通过巧妙地摧毁敌人的运载系统来打赢一场核战争的想法。这个想法被吹捧为能够挽救1亿人的生命。但是,即使挽救了1亿人的生命,也会有另外1亿人丧生。核战略家们根本没有对社会层面给予足够的关注。
今天,环境作为大战略的一个层面仍然被忽视。就目前的外交政策而言,美国对2016年巴黎气候变化协定投弃权票的做法充分表明,狭隘的经济偏好仍然胜过了对地球命运的严重担忧。对短期经济成绩的重视也影响着国内政策,特别是能源部门的政策,因为能源部门的重点仍然是开采矿物燃料,而不是转向可再生能源的战略决策。尽管如此,从更长期来看,向可再生能源的重大转变将给美国经济的振兴带来美好的前景——这也将包括对社会和安全产生深远影响的可能。
我们关注的是我们所认为的美国大战略中的两大鸿沟,即社会和环境层面被排除在外。我们认为,这充分显示出经济利己主义是如何导致我们的国家——也许乃至全世界——陷入不可逆转的灾难的。
但我们还有另一个看法分享给大家:理想情况下,大战略的所有方面(军事、经济、治理、社会和环境)都必须协调一致,这样它们就会作为一个连贯的整体“融合在一起”。如果各个层面错配,也就是说如果它们相互抵触或者过度依赖一个层面,会导致另一个层面受到损害,那么大战略很可能会失败,或至少变得低效得多。正如我们所说,这种不连贯将演变成一种“不那么宏大”的战略。
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在“9·11”事件后,美国威胁动武或使用武力已经主导了大战略。但值得一提的是,早先时候的失败,比如越战,可以归入过度关注军事层面而忽视外交、社会和环境层面的大战略政策范畴。这个问题其实早就存在了,在上世纪50年代,一些深思熟虑的观察家比如赖因霍尔德·尼布尔,对美国在制定冷战战略和政策时过度依赖军队表达了担忧。尽管核军备竞赛和与共产主义的对抗带来了巨大的威胁,但尼布尔认为,“更大的危险在于,我们将过度依赖军事力量而忽视其他一切能够带来团结、健康和力量的政治、经济和道德因素”。
来源:参考消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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