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高干暗恋破镜重圆(完结高烧40)

#2022生机大会#

完结高干暗恋破镜重圆(完结高烧40)(1)

我羊了,发烧40℃。

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发疼,迷迷糊糊之际。

未婚夫却拿着我千辛万苦买来的退烧药,拔腿回了自己妈家。

好不容易退烧之后,他却拿着退烧药回来了。

说是自己也发烧了,恳求我能照顾他一下。

我跟他说,滚!


周一早上起床就感觉很不舒服。

身体一阵阵发冷,头晕、恶心,身体各处关节皱皱巴巴的发紧。

不同往常的表现,让我心里一沉。

联想到上周五办公室两名羊了发烧在家休息的老大姐,瞬间感觉大事不妙。

跟公司对接之后,趁着身体尚可,赶紧回家,顺便到小区附近菜市场买了蔬菜、水果和食品。

我一贯是未雨绸缪的性子,从小自己在外求学工作,养成了囤积物品的习惯。

靠此习惯,我成功撑过了居家隔离。

药当然是早就买好了。

全面放开之前,我跑遍全城,找遍了所有的药店,买到了退烧药、消炎药、消毒液、酒精……

每次在办公室听大姐们说难买到药的时候,我都暗暗庆幸。

幸亏下手早啊!

讲真,这会就是再居家3个月,我也是不怕的。

回家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身上好像顶着千斤大石,两腿发软,站在那儿不由地轻轻打晃。

拿体温计一测,38.6℃,开始发烧了。

顶不住了。

这该死的病毒,我一边打开手机APP,听各路专家和自媒体,各种献计献策,一边收拾买回来的东西。

心里虽然紧张,但跟之前相比,却不是那么慌张。

想到刚刚订婚的男朋友周仁,心里难免甜滋滋地,这次终于有个靠山了。

我灌了自己一大杯的温开水,洗好脸,换好家居服躺在床上。

给周仁发微信,“亲爱的 ,我好像羊了,你回家的时候,要注意吆。”

周仁的微信立马就跟了过来,“你确定吗?”

我微微皱眉,越来越不舒服了,没有力气打字了。

我开始语音他,嗓子已经开始微微沙哑,“是的,我感觉是已经羊了,现在已经发烧39℃。”

他继续发微信,“你买药了吗?”

我有点自得说:“那当然了,我一贯是未雨绸缪。”

“你把药放哪儿了?”

“放在书房里的小药箱了,有退烧药,有消炎药,要消毒液,啥啥都有。”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好,”周仁停了一下,好像好挂断的样子,接着说道“那你休息一下吧。”

我听话地放下手机,然后紧紧地盖好了我的被子,闭眼昏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了门响。

好像是周仁回来了,我戴上口罩,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好,我心里想着,可能是他回来照顾我了。

关键时候,人还得是有个伴,幸亏年前的时候,在家人的催促下,我们订婚了。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但是,周仁却迟迟没有进来。

不知在客厅里干什么,淅淅索索的。

我迟疑了一会,硬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打开卧室门。

一开门,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我的天呀,我看到了什么。

周仁全副服装,戴着口罩和防护镜,正在客厅里,蹑手蹑脚得跟只老鼠似的用袋子装东西。

退烧药、大鸭梨、柠檬、草莓、无糖起司、蛋糕……

物资基本都要装尽了。

我站立不稳倚在门框上,疑惑地问他:“周仁,你在干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鬼鬼祟祟的周仁僵硬地回过头,脸色很难看,“啊,我回去看看我妈,她说她也不舒服。”

她也不舒服?

我说不出话来,指指他拿的东西,示意他放下。

周仁故意不看我, 低着头拎着东西,强笑着就往门外走,“你买了这么多,反正也吃不了,我顺便拿点回去,省的再买了。”

我满脸虚汗,浑身疼痛,眼前发晕,吃力地说道:“你把药和梨给我放下,我这会发烧,需要吃。”

周仁假装没听见,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我扑过去,试图拉他,哑着嗓子恳求他,“你起码把退烧药给我留下点,我这会就要退烧的呀。”

周仁仿佛被火烧到一样,跳了起来,挥动着手臂“你别动我,你传染了我怎么办!”

我一直知道周仁自私,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自私。

他拿走布洛芬可以,但最起码要给留几片退烧,不然,我这会发着烧,去哪里买药?

而且,这会子药店里也没有药呀!

我又气又急,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拉着手提袋,不肯松手。

周仁一把夺过手提袋,然后迅速出门摁下电梯,我连忙穿上一件外套,追了出去。

但是,周仁走得太快了。

等我追到电梯口,他已经坐上电梯,走了。

我站在门外,愤恨交加,眼泪哗哗地流了下了。

因为正在发烧,现在北方是零下七八度的天气,我又受了一下冻,骨头缝都疼了起来。

我扶着墙缓缓地回到屋内。

进门就软软地靠着墙坐下,两手抱膝,呜呜地哭了起来。

运气总是这样的坏,怎么办?

哭了一会,我站了起来,接了一大杯热水,狠狠地喝下去。

我摸摸头,不用体温计,我也知道自己只怕是已经40℃了 ,因为我感觉呼出的气都热乎的烤人。

必须立刻要退烧,我强撑着身体迅速拿起手机,打电话问了一圈,都是没药。

我没敢给自己父母打电话,他们远在千里之外,除了着急上火干担心,也是没有法子。

我想了想,只好在小区业主群发帖求助:“求助各位高邻,本人发烧40℃,未婚夫带着我买的退烧药和物资偷跑了,重金求退烧药。”

业主群里激起一片激愤。

“真的假的,这年头还有这种禽兽!”

“好像是真的,是不是23楼的一位小姐姐?我刚才坐电梯,好像看见一男的,拎着东西上来,后面有个小姐姐没追上。”

“真给男人丢脸!这种人比病毒还毒。”

“我的天啊,太可怕了,关键时候才能看出是人是鬼。”

“我家有退烧药,你等会,我给你送过去。”

“我家有点水果,我给你送过去”

……

很快,业主群里回复一片,邻居们纷纷给我留言,温暖而又感人。

我眼泪不由自主地再次流了下来,这次的眼泪流得又不一样,给了我无限的力量。

不一会 ,我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门外已经没人了。

有人用塑料袋,给我装了5颗退烧药,袋子上画了一颗小爱心。

我用手机拍了下来,上传到群内,再三表示感谢。

我赶紧喝了退烧药,昏昏沉沉之际,我又听到了门响。

这次打开门,是一位脸熟的女邻居,她用保温盒装了粥给我,嘱咐我要好好吃饭。

然后门又响了,是楼上的一位阿姨,她给了我一盒子水饺。

……

也许是,爱心的加持,吓走了病魔。

我喝完退烧药,吃完饭,睡了一大觉。

醒了之后,奇迹般的神清气爽,好像噩梦想来,整个人进化一般。

除了轻微的咳嗽,和需要大量的喝水,我没有任何的羊后症。

过了3天,我基本痊愈了。

我将邻居们送的药品和食物拍照上传到朋友圈,配文:病魔来临的时候,未婚夫带着我千辛万苦买的退烧药和食物仓皇逃离,毫不相识的小区邻居却热心助人,救我于危难之际。感谢病魔提前让我认清身边人,感谢邻居的爱心。

朋友们纷纷在留言,有人在谴责,有人在劝解,有人在帮他解释,有人在私信我,还有人在暴跳如雷。

我笑了笑,不做任何解释。

总得师出有名吧。

我跟周仁是去年相亲认识的。

介绍人是老家的一位远房亲戚。

我们认识之后,一直都是不远不近地相处着。

我并不是很想走进家庭,一是年纪也不是很大,二是正好是事业起步的时候,还是想着能拼拼事业。

但是,双方家人都很着急,一个劲地催促。

周仁家是当地的,父母都是老师,周仁在一所小学当语文老师,不过他没有编制,是区聘老师。

父母不懂编制和聘用的区别,认为他有个稳定的工作,人也长的体面。

天天催促,天天催促,简直恨不得我立即就跟周仁拜堂成亲,生儿育女。

春节的时候,父母通过介绍人跟周仁家人取得联系,没有经过我,就跟对方坐在一起,武断地给我们定了亲。

而也正是这场定亲宴,让我觉得对方不是那么合心意。

对方只是请我们家人和介绍人吃了一顿饭,然后没有任何表示,没有礼金、没有金首饰,任何聘礼都没有 。

但是,口头人家说的冠冕堂皇,大手一挥,“咱们顺应国家潮流,新事新办,不讲究那些俗礼。”

我跟父母面面相觑,这是定亲定了寂寞。我看向介绍人,介绍人也很尴尬。

当然,过后人家是说了,一切俗礼不讲,准备拿首付买套房子,房产证可以加上我的名字。

如此,父母才放心,承认了我们的订婚。

果然,世界上一看上去不那么妥当的事情,果然就是不妥当。

我叹了口气。

第6天的时候,我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这门上能有钥匙的人,不过3个。

目前来说,想要打开这扇门的,估计是周仁。

我施施然站起来,打开可视讲话框,平静地问道:“周仁,我目前还是传染期,你来干什么?”

周仁站在门外,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静静,我给你送药呢,你好了吗?”

“周仁,如果我等你的退烧药,现在的话大概已经烧死了。”

“静静,我妈不舒服,我回去伺候了两天,这不是耽误了嘛。”周仁站在门外,低声细气

地说道。

我看着他说道:“那你回去继续伺候吧,我这边不用你,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周仁听见我说这话,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庆幸来:“静静,那我就放心了。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呀。”

我打开门,问他:“你还有事吗?”

周仁站在门外,好像在颤抖,“静静,我有点不舒服,你让我进去吧。”

我犀利地看着他,冷静地说道:“你是不是发烧了,你羊了是吗?”

周仁赶紧点点头。

我有点不理解地看着他,“那你回来干什么?”

他嗫嚅这说道:“家里都羊了,我妈发烧40℃,我爸爸照顾不了两人,我就回来了。”

敢情,这是觉得我好了,能照顾人了,回来找我照顾来了。

我都气笑了。我生病的时候,你避之不及,吓得跟狗一样夹着尾巴就跑。你生病了,就颠颠地回来,等着我伺候。

脸呢,我问他,你的脸呢?跟脸盆一样大是吧。

周仁毫不羞耻地说道:“咱们不是未婚夫妻嘛,你照顾照顾我,也是应该的。”

合着我照顾你就应该的呀,周仁。我生病你不但逃跑,还拿走了我的药品和物品,不顾我死活。

我站起身,从屋里拿出一个行李袋,扔在他面前。

周仁不明白的看着我:“静静,你啥意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在这里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拿着东西走吧。”

周仁一下子气愤了,指着我说:“你怎么能这样,我不过是病了,想让你照顾一下。”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了一个字——滚!

后记:

我已经决定了,我跟周仁之间的婚约从今天开始就不算数了。

后来,我跟父母说这件事的时候。

父母气愤不已,直接说算了,本来这场订婚他们就觉得不靠谱,反正也没收他家东西。

我听过介绍人说这件事的时候,介绍人也很感慨。她说,她做了一辈子媒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家,从今之后,她是再不给他家说亲了,坑死人。

我笑了笑。

严格意义来说,我得感谢这次的病毒。

它让我父母不再催婚,让我知道了人情冷暖。

我想,我这次感染的毒株,大概叫做“绝情株”,它像一个照妖镜,照见人的内心,让我们看见身边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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