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结婚5年婚后他越来越冷淡(在和那个男人一夜荒唐后)
推开门的时候,门里的黑暗告诉她,这里,在那个男人出现之前,有的就只是寂静与孤单。
可当他出现之后,她的世界也将随之而彻底的改变和颠覆。
从前的古妍儿,再也不会存在了。
没有开灯,可借着窗外的灯火她已看清了这间公寓,公寓里很豪华,一间超大的客厅的一角是一个吧台,再就是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厨房。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里,仿佛,怕会惊醒了某个人似的。
可这房间里,暂时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卧室里果然有浴室,看着床上的挂钟,距离十点钟还差半个小时,她如白天那般的第二次的褪下了一身的衣物,走进浴室,扭开浴室的灯时,四面的镜子扑天盖地的映照着她的身体,修长的身形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男人喜欢的,就是这些吧。
可她喜欢的,却是一个人的一颗心。
失了心,那么做什么也没有了味道也没有了开心。
细致的洗完了身体,她擦干了肌肤也吹干了发,这才从容的走出浴室。
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古妍儿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空气里飘着的是沐浴水的味道,好闻的让她满足的呼吸着。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想,不然,她只会更紧张。
只听着夜色的低语缓缓的流淌在周遭。
其实,一切都是美的。
丑陋的是这世间的一个又一个黑色的交易。
黑暗中,她灼亮的眸子便这样在夜色中紧紧的盯着那道房门。
被子里的她再一次的如昨夜如上午那般不着寸缕。
可她,别无选择。
她似乎听到了外间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了。
那声音在这静夜里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让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出了嗓子眼一般。
她慌了。
原本就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慌的,可此刻,她慌的抓着被头的手一直在抖一直在抖。
有脚步声不疾不徐的朝着卧室而来。
古妍儿屏着气息,双目还是定定的看着那道房门。
那个男人,他终于来了。
门开了。
一道人影走了进来,很随意的往一旁的小型沙发上扔下他的外套,仿佛这个房间他已经无数次的走进来过一样。
他开始脱上衣了。
他的个子真高,高的即使站着离她那么远也给她一份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什么也没有说,在褪尽了身上的衣服之后,他直接就走进了浴室,而她,则是把一张小脸藏在了被子底下。
那样的他,她不敢再看了,就如同培军在看到身无一物的她时的感觉,那是让人恐慌的。
听着心口里那一颗小鹿乱跳的心,她无助的深呼吸再深呼吸。
古妍儿,别怕。
就算是痛,也就只一次,痛过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三个月,其实在她的生命中真的不算什么,不过弹指一挥间罢了。
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就在耳边,刺耳的让她即使掩住了双耳也掩不去那声音。
索性,就静静的听着。
蜷缩着的身子在被子下宛如雕象般的一动也不动,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维持了许久了。
此时的她,就是一个等床的女孩。
她在等待一个女孩蜕变而为女人的过程。
即使痛苦却再也无法退缩。
夜色依旧阑珊,浴室的门开,男人已走了出来。
那方向,就是她所在的大床。
臻首缩在被子里,古妍儿一动也不敢动,屏着呼吸,她真想自己此刻死了算了,可是不行,她还有远方的父母,她不能让生她养她的父母在年逾古夕时失去她这个独女。
他的脚步声已经停了下来,一股沐浴水混合着古龙水再加上一份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古妍儿的鼻端,男人就在她的身边,他已经坐了下来,她甚至感觉到了她身侧的床沿的微陷。
黑暗中,她的听觉隔外的灵敏。
先是床头桌的抽屉开了。
随即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打开后香烟的味道。
那味道,那么的浓郁。
他是在抽烟吗?
古妍儿静静的拉开了被头,她有些奇怪,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他真的不知道吗?
不,不可能的。
那个,让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个人一定与这个男人有关系。
真想问他呀,问他到底是谁拍了她的照片?
这公寓就在市区的繁华地段,虽然不算特别的大,却也不小,那奢华的装潢告诉古妍儿,这公寓的主人绝对不是一个如她般的穷人。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可如果他有钱,那么,养个小三小四那根本不算什么,却又为何一定要用那种卑劣的手段迫她上了他的床呢?
这一连串的疑问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张开了唇,她想要问他,可话到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的样子,太让她尴尬了。
她甚至不敢与他说话。
一个等床的女人,卑微的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可她不能哭,一切,就算是为了找到那个拍了她照片的人吧,她不会放过那个卑鄙的小人。
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也要让那些她的照片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上,否则,她寝食难安。
身侧,是烟头抛入烟灰缸里的嘶嘶声,男人已经抽完了烟,听着那烟头灭去的声音,她的身子一颤,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定定的望着他的后背,她的心仿佛就要跳出了嗓子眼一般的颤动着。
男人的手已经移了过来,手指恣意的一扯,被子便被掀了开来,他整具身子都向被子里移来。
古妍儿一动也不敢动,那如猫儿般蜷缩的姿势不知道已经维持了多久,他就要碰上她了,可是神奇般的,他整具身体都是在距离她一点点的地方落下再躺了下去。
烟味越来越重,古妍儿竟是不讨厌那味道,她还是屏着呼吸,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被子里伸展着他的两条长腿,他似乎很高,甚至有可能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释放着冷气的屋子里盖着这条薄被是刚刚好,难道,他并不想对她……
就在古妍儿庆幸她即将要躲过这一晚的时候,男人的两条手臂就象张开的翅膀一样的向他头的两侧送去。
那,或许是他习惯的姿势吧。
可他不知道,他的一条手臂即将落下的地方,那是她古妍儿的头。
“嘭”,他的手臂落了下来,可她,却来不及躲闪。
鼻子有些酸痛,甚至有些粘稠的感觉,天,他的这一落居然让她出糗的流鼻血了,可她还未来得及去擦了那血,身旁,男子一声低吼,“谁?是谁在我的床上?”
她的想要捂住鼻子的手僵在半空。
他居然不知道,不知道她在他的床上。
身子抖了又抖,她这样真象是一个偷情的女人似的,可她真的不是。
张张唇,她还是无法说话。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果他不知道她所有的故事,那么,那些照片的事她要告诉他吗?
脑子里转了又转,最后,她告诉自己,她不能说。
那些照片越少人知道越好,被人知道了,她就只会有更多的羞惭,可那一切,真的不怪她。
她无声的面对着黑暗中几不清晰的他,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再继续面对他了。
如果他不知道她是谁,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逃开他了?
可那个逼她前来的人会不会知道她逃开了这个男人呢?
她心思百转的时候,男人已经身子一移一倾,手指就重重的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刹时就映亮了满室,也映亮了床上的古妍儿,以及她面前的男人。
古妍儿在看到眼前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的脸倏的一红,他身上果然没有任何的布片,他的样子让她的小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被头,然后急忙就欲要遮住她的眼睛。
可他的手却猛的挥过来,“别藏了,看都看了,假装什么清纯,说,你是谁?”他的手一掀,她身上的被子已经全部被他扯了开来,被子轻飘飘的就落在了他身后的地毯上。
她的眸光却还是惊恐的望着他,她猜不出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似乎真的不知道她等在他的床上。
他很英俊,超出她想象的英俊,一张薄唇配合着他俊朗的五官让他即使什么也没穿却还是散发着一份王者的气息。
俯身,他的俊颜缓缓的移近了她,就在他的鼻尖就要触到她的鼻尖上时,他悠然沉冷的问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她慌了,她是谁,他真的不知道吗?
如果他不知道,她便真的不想让他知道,因为,她不想让自己难堪。
如果他不知道,那这壹夜她就当做是一场恶梦,醒来,什么都过去了。
她的脑子有些乱,她还是不相信那封邮件的寄出者与他无关,可那个人说,她要陪着他三个月。
三个月,晓是在从前,那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可现在在她想来,那会让她度日如年。
他冷冽的表情,让她恐慌,让她惧怕。
见她无语,他的手指顷刻间就落在了她的鼻子上,他似乎是在温柔的擦拭着她鼻尖上还在溢出的粘绸的血意,可就在她以为他会放过她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间的就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的时候他的另一手已经掐向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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